“没......没事......”
我起身往外走,他却追了出来,用轮椅挡在楼梯口,挡住了我的去路:“你到底怎么了?眼睛红红的,是受欺负了?”
“没有。”
“撒谎,你说,我帮你讨回来。”
“真没有!”
“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接二连三的追问,让我强忍的情绪彻底崩盘:“我怕你!因为欺负我的人就是你!
我撕心裂肺的吼出这句话,才意识到不恰当。
空气中一瞬寂静,谁也没说话,头顶上的声控感应灯很快熄灭,我们在黑暗中对视。
仿佛过了好久,他才幽幽开口,压低的嗓音竟透出股委屈:“明明是你欺负我......”
他倒打一耙的话,令我又激动起来:“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音量过大,头顶的灯再次亮起,我下意识眯起眼睛时听到他说:“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一个人发呆还是融入人群,你总在我心里跑来跑去。”
“我哪......”我的声音忽地小了下去,“我哪有......”
话未完,双颊已发红滚烫,潜意识想逃离此地,却被他一把搂住腿:“你有。”
他坐着我站着,脑袋恰好抵在我小腹,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席卷全身。我吞咽着口水,别扭得让他松开。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些:“推我进去。”
“你自己推。”
他突然在我腰上捏了两把,我痒得边笑边求饶,他笑着拉住我乱挥的手,说话时摩挲着虎口:“陪我进去,嗯?”
我浑身像通电了般,打了个激灵,到底还是推他进了卧室。
我有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但当把他扶到床上坐下,而他趁势搂住我腰时,我还是紧张起来。
可他没给我酝酿的机会,第一时间找到并封住我的唇。
我的脑子混沌一片,但在他的带领下,也开始回应他,交换着彼此呼吸。
“去哪儿?”他的嗓音有种低沉迷人的性感。
“吵......吵醒你了?”我快速看了他一眼,“你继续睡,我先......”
“瞌睡都被吵醒了,”他打断我,“你得对我负责。”
我连午饭都是保姆送上来在床上解决的。起初有些害羞,但周霖川说我本来就是他未婚妻,不必羞羞掩掩。
是这个理,我心里刚泛起甜,他又说:“不过眼下不是怀孕的契机,昨晚没做措施,记得去买药吃。”
我愣了下,低着头边扒饭边嗯了声。
晚饭是去楼下吃的,饭毕周霖川让我陪他下楼遛弯,路过药房时他示意我进去。
我留了个心眼,他挑套子时我拿了维生素付款,并把两种药对换。等他结账出来后回家,他去厨房接了温水给我,示意我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