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疯了一般,昂头对着他破口大骂。
季行简也不恼火,只是风轻云淡的笑着,眼底的冷漠人心寒:“温宁,今天这个生日,你还满意么?”
她陡然噤声,连挣扎都慢慢的停了下来。
她一瞬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的望着床尾的男人,尖声叫了起来:“季行简,我要告你迷女干!”
“你觉得会有人信?”季行简嗤笑一声。
看着她挣扎的模样似再看蝼蚁一般,他再次将相机里面的视频播放了起来,抚着她的侧脸。
“你看这录像里面,谁会相信你是被人迷女干了?”
温宁扭头不去看相机里的这些令人难堪的画面,而他的触碰更是让她恶心得全身都泛起了疙瘩,心里的抵触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季行简脸色冷硬得瘆人,向来温和儒雅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
他毫不留情的抓起她的头发,声音骇人:“你敢嫌弃我?”
“对,我就嫌弃你!你让我感觉恶心!”温宁毫不犹豫的朝他怒吼着。
季行简冷笑了两声,掐着她的下颌:“你找死!”
他直接俯身过来。
若说之前她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可是现在她是清醒的,被他这样生生的占据着,却又逃脱不开,这种感觉无能为力的感觉,仿佛在被人凌迟一样。
温宁整张脸变得惨白,眼底一片死寂和绝望,紧紧的扣着掌心,任由身上的人掠夺,心中却千般恨!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宁感觉身上一轻,萦绕在周身的男性气息渐渐远离。
她紧闭双眼不去看眼前的一切,嘶哑的开口:“季行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日在秀色门口,我对你的态度还不够明确么?”季行简淡淡的说着,平铺直叙的口吻,高高在上的神情,笑得风轻云淡。
那天他的态度是很明确……温宁咬紧了唇,没有吭声,掌心紧了又紧,浑身轻轻的颤抖着。
安静下来的温宁,好似一朵枯萎的花朵,还有她扣出了血的掌心,磨得破了皮的手腕,整个人透着一股无声的哀伤。
他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伸手解开了捆在她身上的红绳子。
四肢得到了解放,温宁立刻裹着床单将自己挡住,随手抓起床头边的东西朝他扔去。
季行简一伸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扔来的东西接住。
他低头一看,是她的手机,朝她走进了两步,突突的笑了起来:“忘了告诉你,我和你做的时候,行风打来了电话。”
温宁脸色陡然聚变,季行简却仍旧轻轻的笑着,一字一句轻声说道:“我接了。”
温宁僵住了身子,瞳孔剧烈的放大着,仿佛眼前一切都成了慢镜头。
看着季行简将手机递过来,温宁好似到了崩溃边缘,朝着他声嘶力竭的怒吼:“季行简,你真他妈不是人!”
“你也不亏,这一百万给你,秀色的头牌一晚也没你这个价。”季行简看着温宁惨白的神情,那样绝望空洞的双眼,却又近乎癫狂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波动,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支票,放到她跟前。
温宁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这张支票,表情极其的扭曲,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他。
仿佛要将他抽筋扒骨,喝血饮肉,她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几乎找不回原来的音调:“季行简,你这样对我,就不怕行风跟你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