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不是我!”温宁剧烈的挣扎起来,瞠目欲裂的神情,捆绑着她的红绳几乎要勒得她手脚出血。
“当了女表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季行简冷眼看着她的挣扎,却是薄凉的开口,轻轻的拍着她的脸颊。
“呸!”温宁毫不犹豫的朝他的脸吐了一口涎,浑身都剧烈的颤抖着,眼角的泪水却是不断的往下落。
季行简闪躲得快,却也还是沾到了鬓发一角,顿时唇角淡漠的笑都收敛了。
他眉心一皱,反手就要给她一耳光,可瞧见她笑着落泪的模样,斜眼发狠的看着他……
他便缓缓的将手放了下来,眼底有了几分玩味:“胆子倒是不小!”
季行简看着任人鱼肉的温宁,这个时候居然还敢来找他的晦气,讥诮的望着挣扎的她,唇角的笑越发迷人。
“季行简,你不是人,你不要脸,你变-态,你无耻……”
此刻要是眼神能杀人,季行简恐怕早就被她的眼神给千刀万剐了。
她如疯了一般,昂头对着他破口大骂。
季行简也不恼火,只是风轻云淡的笑着,眼底的冷漠人心寒:“温宁,今天这个生日,你还满意么?”
她陡然噤声,连挣扎都慢慢的停了下来。
她一瞬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的望着床尾的男人,尖声叫了起来:“季行简,我要告你迷女干!”
“你觉得会有人信?”季行简嗤笑一声。
看着她挣扎的模样似再看蝼蚁一般,他再次将相机里面的视频播放了起来,抚着她的侧脸。
“你看这录像里面,谁会相信你是被人迷女干了?”
温宁扭头不去看相机里的这些令人难堪的画面,而他的触碰更是让她恶心得全身都泛起了疙瘩,心里的抵触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季行简脸色冷硬得瘆人,向来温和儒雅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
他毫不留情的抓起她的头发,声音骇人:“你敢嫌弃我?”
“对,我就嫌弃你!你让我感觉恶心!”温宁毫不犹豫的朝他怒吼着。
季行简冷笑了两声,掐着她的下颌:“你找死!”
他直接俯身过来。
若说之前她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可是现在她是清醒的,被他这样生生的占据着,却又逃脱不开,这种感觉无能为力的感觉,仿佛在被人凌迟一样。
温宁整张脸变得惨白,眼底一片死寂和绝望,紧紧的扣着掌心,任由身上的人掠夺,心中却千般恨!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宁感觉身上一轻,萦绕在周身的男性气息渐渐远离。
她紧闭双眼不去看眼前的一切,嘶哑的开口:“季行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日在秀色门口,我对你的态度还不够明确么?”季行简淡淡的说着,平铺直叙的口吻,高高在上的神情,笑得风轻云淡。
那天他的态度是很明确……温宁咬紧了唇,没有吭声,掌心紧了又紧,浑身轻轻的颤抖着。
安静下来的温宁,好似一朵枯萎的花朵,还有她扣出了血的掌心,磨得破了皮的手腕,整个人透着一股无声的哀伤。
他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伸手解开了捆在她身上的红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