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冷,像是冬夜的冰锥带着刺骨寒意。
我捣蒜一样的点头,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保命要紧。
他把我推到了角落里,一下把我裙子给撕了,指着枪捅着我。
“叫!”他沉声说。
那里是女人最柔软的地方,他下手没个轻重,痛的我倒抽了口气,可更多的是感到羞耻。
条子已经在了卫生间门口拍起了门,“谁在里面?开门!”
他冷盯着我,仿佛只要我不配合子弹马上就会打穿我那里,我不敢违抗他,只能压着嗓子装出做那事儿时的呻吟。
那个男人盯着外面眼神里尽是警惕,面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几分苍白。
卫生间的门并不是全封闭的,下面有一条一条的漏风孔,可以看到里面人的腿。
外面的人一直催,我直觉这男人肯定是犯事儿了,才会这么躲着他们,可万一门开了,被他们看到我被人弄成这样,我也玩完。
我咬牙把他推到门上,解了皮带把他裤子拽到了他小腿上,一下一下的撞着门,假装着叫的更加的放肆。
终于有人来了一句,“厕震?会玩。”
“玩什么玩,今天要抓不到他,回了局里等着挨批吧。”
外面的人不依不饶,又开始拍门,我索性直接撞翻了垃圾桶,像个风月场上的女人一样骂回去,“开什么开啊,没点眼力劲儿吗,我客户要给你们吓萎了,你们赔我钱啊。”
外面的人突然沉默了好一阵,我感觉到有人在有孔的地方往里面瞧。
我的呼吸急促,心都吊在了嗓子眼儿,眼看着那个男人已经掏了枪,突然有人打断了他们。
“好了好了,那小子伤那么重,咋可能硬的起来,毕竟这是刘老大的地方,要得罪了贵客,咱们也承担不起。”
那人的地位在这几个人里应该挺高,估摸着是个常和这种场子打交道的明白人,他那么一说,其他人也立马乖乖闭了嘴,他讲了一句对不住,办公事打扰了,然后领着一群人撤了。
我听着他们浩浩荡荡离开的脚步声,整个人才松了气,转头想问那男人的来历,唇边一擦,却不小心碰上一抹温热。
我浑身一震,瞪大眼睛,猛推开他。
却不想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被我一推,整个人捂着伤口倚靠在墙上,早没了刚才凌厉的气势。
头顶灯光明晃晃的,这么近距离一看,我才发现他皮相生的真好,是那种让人一眼就忘不掉的脸,五官很深,眉宇间透着一股子忽略不去的张扬。
尤其他腿间兜着的那一大坨,比这里最红的鸭子还要勾人,我看的发怔。
“看够了吗?”他冷眼扫过来。
“够,够了。”我尴尬的别开脸,忽然一阵清冽的气息靠近,我后脑勺一痛,就不省人事了。
小姐妹说是在包厢发现的我,以为我喝大了走错的包厢就把我送了回去,那天晚上的事我也就当一场梦,再没提起,金主到我那过夜,是一周之后了。
金主说我长得像他初恋,两年前就包了被前任卖到夜场的我,把我养在这一平十几万的公寓里,过着金丝雀般的生活。
这天进门他还穿着公装,澡都没洗就迫不及待把我压到沙发。
这是我跟他的第二年,我清楚他的习性,他一旦心里有事就会在性欲上发泄,我攀着他的腰,尽力迎合。
完事后,我靠在他胸口,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看着他的脸,心中有点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