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对王爷一见钟情,从此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陈时越冷笑道:“所以本王前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沈大人,可要好好照顾曼儿才是,倘若她有什么意外,沈大人应该知道后果。”
他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吃瘪,还是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面。
沈初曼本来就是一个聪明而又狡猾的女人,当初为了帮别人分手层出不穷的那些个办法,向来都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更何况是对待一个情窦未开的男人,更是轻而易举。
“王爷,妹妹她只不过是刚刚被人休了,王爷这么做实在会让妹妹背上不少的骂名。”沈婵娟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是一个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女子,立刻站了出来。
乍一听这话是在为自家妹妹打抱不平,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陈时越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来这话外之音了。
沈初曼现如今手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自己自然是要帮助她的。
“本王不会嫌弃她,更何况沈小姐对本王如此痴情,本王不可能拒绝她的一番美意。”
这一番话说的格外漂亮,听得沈初曼都为之动容了。
不过,她也很清楚,这完全是因为自己有他想要的东西罢了,事实证明,能够威胁人还是挺爽的,这种感觉太他喵的刺激了。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真想给陈时越这个家伙搬个外号——及时雨啊!
啧,果然这个玉佩重要性很大啊!
“王爷,再说两句呗!”陈时越突然的戛然而止有些扫兴,沈初曼不怕死的催促道。
沈九枭嘴角扯了扯,开始懊悔自己刚才的鲁莽,若不是因为外界的传言,他也不至于如此。
对于这一个变化,沈家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先前的沈初曼,胆小怕事不说,性格乖巧,怎么着都不可能做出今日这些举动,可这短短几日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沈初曼。”陈时越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一个人很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他能够来已经给足了对方面子,可是现在对方还如此无理取闹的要求他。
若不是因为自己的玉佩在她手上,也不可能这般受她胁迫。
“哎呀,王爷若是不多说两句,我担心一会儿王爷离开了父亲,他就责罚于我呢。”沈初曼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知足常乐,她只知道得寸进尺,有条件不利用,那就是傻子,更何况有这般先天的条件摆在她的面前。
沈九枭一脸赔笑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摄政王,虽然有些怀疑,可是现人精已经来了,他自然是不敢再继续责罚,只得忍着心中的怒火,解释道:“王爷,可不要听小女胡说八道。”
“是啊!是啊!王爷万万不可听妹妹胡言乱语,父亲怎么可能舍得惩罚妹妹呢?王爷莫要误会才是。”沈婵娟见此,赶紧给自家父亲辩解,眼神里面都是嫉妒的怒火,却又一直克制着。
这一家子虚情假意的模样,实在是让沈初曼泛恶心。
她冷笑了一声,倒也没有继续和他们纠缠下去,只是面带笑意的走过去,挽住他的手,“王爷,不如我送你离开吧,时辰也不早了,多耽误王爷的时间呀!”
“我知道王爷是在心疼我,怕曼儿被家人嫌弃和欺负,毕竟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我才被休不久,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沈初曼梨花带雨、声泪俱下,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当真受了多大的委屈,实际上嘛,只不过是为了勾引面前的人,让他为自己多说几句话罢了!
陈俞安虽是七皇子,身份显贵,可终究也是一个没有多大权力的皇子,面前的陈时越就不一样了,人家可是堂堂摄政王,手里面还握着兵权,妥妥的富一代,富一代和富二代的差距不就出来了嘛!
陈时越自然也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的,他平日事务繁忙,能够前来,无非就是这个女人把自己的东西偷了。
“目的既已达到,是不是应该把本王的东西还回来了?”陈时越用只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
闻言,沈初曼嘴角微勾,颇为大方的就将东西还给了他。
然后在她的目光下,这个家伙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