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要求那么多,全部汇总起来,足以将本就八分相似的人变成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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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浑浑噩噩地站在原地,好像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声音颤抖着说,“小姐……我们走吧。”
另一头,楚承稷同祝明月出了铺子,走向另一边,全然没注意到身后两个戴着帷帽的人。
他柔声道,“还有什么想要的?”
祝明月神色顿时黯淡下来,眼中哀愁一片:“我想要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楚承稷顿住,心疼又愧疚:“对不起,阿月,是我对不起你。当年你被贼人绑离京城,可我却以为你已经……是我没守住当年同你的承诺……”
……当年的承诺?
秦筝的脑海中迟钝地回响着这几个字,却无法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不用道歉,阿庭。”祝明月连忙捂住楚承稷的嘴,美目含泪,道,“你们是陛下赐婚,她又是郦国功臣,如今还有了身孕,你的确不该抛弃她……”
楚承稷眸中闪烁着感动,紧紧将人搂进怀中。
“同她相比。”祝明月靠在楚承稷的怀中,语调哀伤,眼底却闪过一丝恶毒,“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是啊,你又算得了什么呢?
秦筝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块石头,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同别人相拥。
我同楚承稷成婚七年,恩爱温存,满京都羡慕。
你算什么?
“阿月,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胡话,你是我楚承稷此生最爱的女人,是世间最好的姑娘。”楚承稷连忙哄她,“任那秦筝在外人眼中再好,也不过是你离去后,我排遣寂寞的替身罢了。”
秦筝费力地眨了下眼,泪珠滚落而下。
那人的一字一句都像刀子,狠狠剜开她的心,将她的胸口搅得血肉模糊,连痛都成了奢侈。
替身?
原来,这么多年,她只是个替身?
楚承稷认真道:“阿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纵得晏晏类卿,亦不过是隔镜观月。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你这轮明月罢了。”
晏晏类卿……?
哈哈哈哈!好一个晏晏类卿!!!
“你——大爷!!!”一旁,突然响起阿园的咒骂声。
秦筝猛然回神,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将人拖进街边的巷子里。
楚承稷听见动静,回头看去,自是什么也没看到。
巷中,秦筝死死地捂住阿园的嘴,双眼猩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原来……什么琴瑟和鸣,神仙眷侣,什么京中人人艳羡的夫妻,都是假的!
根本没有什么移情别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