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事们都看出我俩之间的不对劲,问我是否吵架了。
我只能点头说是。
同事们对我报以同情,安慰我女人多哄哄就好。
我没有立场去哄莎莎。
蒋超倒是有,让我高兴的是,他失败了。
我下班回家,蒋超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主卧的房门紧闭。
我送他出门,他状似无奈地跟我抱怨:「女人就是不能惯,平常对她千好万好她不念,一个生日不陪,她就恨上了。」
我对他同情不起来,只想替莎莎要一个答案:「你到底咋想的,你要不打算离婚,就别吊着人莎莎了。」
蒋超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会儿说:「你替莎莎问的?」
我说:「我是看莎莎可怜……」
蒋超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儿,我跟莎莎之间的事,我会处理。但是朋友妻,不可戏。你可别越界。」
他的话像鞭子抽在我脸上,不待我解释什么,他已经走了。
临走前又甩下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对莎莎是认真的,替我转告她。」
蒋超走后,我转身进门,发现莎莎正站在门后头。
显然她已经听到了蒋超方才的话。
没几天是公司团建。
人事大姐安排我与莎莎住一间房。莎莎拒绝了,她要求跟其他女同事一起住。
我明白她为啥拒绝,她拒绝的——是跟蒋超一起住。
而我,连被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大姐笑着把门卡塞我手里,悄咪咪说:「蒋总看你跟莎莎闹别扭,特意嘱咐我这么安排的,蒋总对你可真好。」
我捏着门卡,只觉得尴尬无比。
再拒绝就会令人生疑,于是我们一起回了房间。
蒋超已经等在门口了。
他非常自然地,想随我们一起进门。
就在我不知该不该阻拦的时候,莎莎跟蒋超说,自己要休息,请蒋总离开。
蒋超看看我,说他有几句话想跟莎莎说。
我望着莎莎,我想假若她让我留下,我绝不会出这个房门。
可莎莎只是沉默。而蒋超几次用眼神提醒我让我赶紧离开。
我故意没看蒋超,假装收拾行李,实则用余光看着莎莎。
半晌,莎莎抬头看我:「谨哥,我要和他说清楚。你先下楼溜一圈,不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