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对不起,是娘没用,保不住你。对不起,但是,小鱼,你怀孕了,娘只有让她进来看你一眼,才能保障你的安全。
小鱼娘知道你没疯,娘全都知道。”
柳鱼抱住了柳母,哭的稀里哗啦的。
几个月后,严越就回来了,很风光。
严越中了进士,虽然不是状元,但是在这个村里,已经很厉害了。
村民都去祝贺严越,严家门庭若市,柳家却是无人问津。
此时的柳鱼肚子已经很大了,看样子已经快生了。
她被柳母锁在没有窗户的房子里,因为下,体被缝线的缘故,柳鱼只能躺在床上,根本不敢动。
她听着严家的喧闹,嘴也不自觉的咧开了。
我想,她此刻也许想着,严越回家了,再过不久,她就能和她双宿双栖了。
她嫁给了村里最有文化的人,村民也不会再对她指指点点了。
又过了几天,严越始终没有出现,柳鱼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那一天,村里有鞭炮声响起。
柳鱼问柳母,严家是有什么喜事吗?
柳母告诉她,是严姐出嫁。
柳鱼笑了笑,难怪这些天不见严越,原来是严姐要出嫁了。
在梦里,他们的心里话,我都是能够听见的。
看着柳鱼的笑,我多么希望,这个苦命的女人,能够真的如她所想,严越只是忙。
画面一转,太阳已经下山了。
这时,柳鱼的房间门猛得被推开来,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闯了进来。
男人已经失去意识了,他进入房间后,柳鱼哭了。
我看着那个文质彬彬,略瘦的男子,想必,他就是严越了。
严越好像并没有看到柳鱼,只一个劲的喝酒。
“柳鱼,你为什么不等我,你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厮混,你又为什么要嫁给别人。”
“你知道吗?我有多恨你!恨你恨到,路上随便的一个女人我都以为是你。”
“柳鱼,我错了,我不该认错人,不该和柳夏发生关系的。柳鱼,我真的错了,我们还能重来吗?”
说完,严越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柳夏穿着一身喜服走了进来。
柳鱼惊呆了,她赶紧看了一眼严越,一身喜服,和柳夏一样的。
柳夏得意的牵着严越的手,将醉倒的他,扶到了一边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