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林城追的殷勤,对我无微不至的好,我便答应了他的追求。
那两年,林城表现的真的很老实质朴。
他会脸红,会放不开,有时候甚至还透着一种没有谈过恋爱的青涩和笨拙。
以至于我一直觉得他是这个开放社会里的稀有物种。
抱着一颗赤诚的真心,双手捧给你。
后来,我出了车祸。
本以为,以人性的薄凉,林城会放弃我,可他没有,在我醒过来那天郑重的跟我求婚。
说他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眼睛。
不论我变成什么样,生老病死,他都会永远对我不离不弃。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甚至在感动之余,还主动将房子加了他的名字,做了公证。
可现在,眼前的这一切,却结结实实的给了我一巴掌。
究竟是怎样可怕的一个人,才能在跟我求婚后,就悄无声息的开始按照他表妹的喜好装修我们的婚房?
并且欺骗我,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要求装修的?
细思极恐的感觉莫过于如此。
我忍住肆虐的情绪,正思忖着该寻个什么法子好好报复这对狗男女,眼角的余光就忽然扫到了一个东西。
是个写满了英文的白色药瓶。
就放在床头柜上,旁边还放着小半杯水。
明显是我昨晚才吃过的那瓶药。
脑中一瞬间闪出了医生当时给我开药时好心告诉我这药是副作用最小的中制药的话,我眼皮子一跳,愣是在原地僵硬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拿起了那瓶药。
视线扫过上面的英文单词,等看清楚它的名称是羟氯喹,我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
匆匆摸出手机,我查了查这个药的相关信息。
在看到它是用于控制疟疾临床症状,根本跟治疗眼睛无关,反而还有对眼睛造成伤害,甚至导致失明的副作用后,我手一抖,手机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林城……
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药?
心中一瞬间涌出了无数可怕的猜想,我踉跄的捡起那部手机,第一反应便是给我的主治医生打电话。
我得搞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给我开过这个药。
这个药对我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存在我不知道的作用。
可想到这将近一年来都是林城跟他联系的事儿,我又担心林城会知道。
翻着电话簿,我思来想去,给我前上司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