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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重男轻女的父亲居然向我下跪认罪

我笑了,重男轻女的父亲居然向我下跪认罪小说

我笑了,重男轻女的父亲居然向我下跪认罪

狄俄尼索斯 / 著
短篇 已完结
近期一本名为《我笑了重男轻女的父亲居然向我下跪认罪》的已完本小说吸引了无数书友,该作主角名为刘艾刘彧,是“狄俄尼索斯”大神的新作,内容十分吸睛,值得一看。小说主要内容为:许是我笑的声音太蠢太傻,吵醒了弟弟。里屋弟弟的哭声像吹号一样,极其嘹亮地灌进了耳朵里。母亲急忙折身走回里屋,而父亲则从里屋撩开帘子旋出来,一巴掌把还在笑的我扇到墙边。我被扇懵了,甚至忘了收起笑容。
来源:知乎 更新时间:2021-10-29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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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河边洗衣服的人都是些女性,她们边七嘴八舌地说,边用棒槌砸衣服。我那年刚满五岁,不懂什么是「死」什么是「造孽」,只会听,听完了就跟着傻笑。

后来我洗好衣服回家,把村里人的话复述给我娘听,我娘听了以后倒是挺平静:「你爹之前是想过把你扔了,但最后不是没做成吗。你不能怨他,他可是你老子。」

我半懵半懂,不知作何反应,只得抹着嘴傻笑。

许是我笑的声音太蠢太傻,吵醒了弟弟。里屋弟弟的哭声像吹号一样,极其嘹亮地灌进了耳朵里。

母亲急忙折身走回里屋,而父亲则从里屋撩开帘子旋出来,一巴掌把还在笑的我扇到墙边。我被扇懵了,甚至忘了收起笑容。

「赔钱货,」父亲走到我身边,揪住头发把我提溜起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齿缝挤出来。「你怎么不去卖笑啊!?」

他的脸离我如此之近,

自从那天起,我就知道了不能老是笑,爹不喜欢看我笑,不喜欢听我笑,他只喜欢看弟弟的,听弟弟的。

我娘没生弟弟那三年,挨得揍比我多多了。但生了弟弟以后,这个老是挨揍的人,就变成了我。

那时候,每天晚上我都会被父亲锁在屋外。我坐在门前石阶上,抬头能看到满天星星,低头能听到里面母亲的惨叫与哭泣,父亲的怒骂和喘息。

不知道过多久,母亲把屋门「吱呀」一声打开,把躺在泥土地上快要睡着的我叫醒。在被灰尘洗脏了的光线里,我总能看见母亲青紫的眼角或是淤青的嘴角。

就在不断叠加着惨叫声和喘息声的时光后,在我三岁那年,母亲终于怀了孕,然后生了弟弟。

其实我挺感激弟弟的降生,他的到来不仅擦除了母亲青紫的眼角和淤青的嘴角,还赐给了我一个名字——小艾。

艾草的艾,在父母嘴里翻来覆去的「哎」。一个便宜又好养活的代称。

在此之前,我没有名字。

而为了给弟弟取一个好名字,一个大有前途的名字,爹娘在一天之内跑遍了本村和邻村的算命先生和神婆家,占尽了八卜周易,最终确定了一个连最有文化的村支书都难念的字。

彧。

刘彧。

后来他们也不是没再尝试过再生,他们觉得一个男孩子还是太少,想多生几个。但可能是怀孕的时候挨了太多打,母亲怀一个流一个,到最后,就再也怀不上了。

刘彧永远成为了我家最宝贵的存在。

2、

我九岁的时候,领着六岁的弟弟一起到了乡里的希望小学。

那年我九岁,弟弟六岁。我穿着旧衣,弟弟穿着新衣。我牵着比我胖出两圈的弟弟一起来到小学,上同样的一年级。

这是爹娘的意思,为了让我看顾弟弟,理所当然要晚三年跟他一起上学,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对,按我爹的说法,这不仅天经地义,还是他的施舍。

「你迟早嫁人给别人生娃,念这些书屁用没有。但我去镇上赶集的时候看镇上女娃也都上学,你也就去吧。这十里八乡可没有第二个老子能这么疼女娃了。」

我听的时候也只是低着头盯脚尖,不敢看父亲的脸,不敢吭声,生怕自己的眼神和应答招惹到父亲的谩骂殴打,更怕自己错过上学的机会。

说真的,我家没有穷得揭不开锅。

这个小山沟沟里,在其他人还过着种庄稼、交公粮、靠山吃山的老实日子时,我爹就已经在我家屋后头用茅草和砖头垒起了一个猪圈,动起了养猪的念头。

我出生那年,我家后头的猪圈已经大到需要扩建三个格。为此,我爹还跟邻居起了冲突,被邻居老旦爷的三个儿子拿锄头砸破了额角,至今还留有一道张牙舞爪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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