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什么事?」她猛地质问我,「管我什么事?她自己要跳楼,自己不想活,管我什么事?」
我,愈发怕她。
我每天都听她的抱怨、牢骚,时不时,忍受她骂我无能、懦弱、逆来顺受。
后来,她开始表现出很大的暴力倾向。
她对我施暴。
用手,用笔尖,用玻璃杯的杯底。
每次打完我,她都会和我「交心」,说她没有朋友,我是她唯一的朋友。
可我不是她的朋友啊。
我只是,被她随意蹂躏的布偶,她的发泄品,她的玩物。
所以父母离婚的时候,我很开心。
我终于,可以离开她了。
而知道我决定和父亲一起走的那天,她趁家里没人,把我锁进了屋子。
然后抽出了父亲的皮带。
那天我只穿了一件T恤和内裤。
整个大腿都裸露着,被她抽得肿起一条条血痕。但我没用手挡,手需要见人,而大腿可以躲在裙子里。
她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不留在她身边。
她凶狠地看着我,「你也要离开我!?」
「是啊!」那是我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是啊,你是个恶魔,你不知道吗!?」
我离开了那个家,和父亲一起坐上了去大城市的高铁。
心里,无比畅快。
可后来我才发觉,我没法真正离开她。
她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东西。
03
到了大城市后,我开始辍学打工,成了一名模特,认识了张子俊。
他待我很好。
虽然出片的尺度不小,可是,他在拍摄的时候极为保守、克制、礼貌。
他会让我将肩带拉低,会让我将短裙撩起来,但他绝不会和我有任何肢体触碰。
就连眼神,也始终通过镜头来审视我。
有一次拍摄间隙,我忽然来了月事。
他立刻背过身去,提醒我裙子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