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石化在当场,谁他娘透露出去的!!
「走吧,五公主和二皇子已经先去了神女像处,我们也尽快赶上吧。」
我眼一闭,心一横:「此刻大家都往那边去,人多得很,不如我们去拜拜魁星吧。」
传说七月七日是魁星的生辰,一到这日,读书人便会参拜,求魁星保佑自己高中。看来不管在什么年代,考试永远是学子们最深的痛。
不过学习终究不及恋爱,神女像那里往来如织,宾客如云。魁星那里却门可罗雀,这正是我同梁清河独处的好地方啊!
「公主拜魁星何故?公主也想考状元?」
我连我们孩子在哪里上学都想好了,他还公主公主地叫,这可真煞风景。我没理他,憋着气答非所问道:「你能不能不要一会叫我公主,你会又『你』,一会儿自称『微臣』,一会又『我』,我很出戏好吧。我说,你能不能逮着一个称谓叫啊!」
梁清河懒得理搭理我,默不作声转了个头,看样子是答应了要去拜魁星。
我急忙跟上,并肩走在他身侧。嘿嘿。
和他一起走在路上,我的心怦怦直跳,揪着一小撮头发不停在指尖转圈圈:「那个,那个,不如你叫我知知吧。」
没人理我,那必然是没听见。
「那个,我说,不如你叫我知知吧。」我加大了声音,看着他的侧脸又说了一遍。
又没人理我,那必然是不想理我......
我委屈地闭上了嘴。算了,当舔狗的就要有自我觉悟,没有一个拱白菜的猪不死皮赖脸!!
「那个,不喜欢叫我知知,不如你就勉为其难叫我一句小宝贝吧!!」
「慕容知,你到底知不知羞!」梁清河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吼我。
我不禁噘着嘴小声反驳:「我喜欢你这事,坦坦荡荡,没什么可遮掩的,也用不着害羞啊。」
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就拽着梁清河到了一个小角落,揪着他的衣领如重型坦克开炮一般勇猛且骁勇:「我就是喜欢你,没什么可害羞的!行不行你给个准话吧!」
我的老天鹅,我可太害怕了,说完我腿都快吓软了。
梁清河眼眸微闪,但仍不为所动,过了许久,他忽然朝我逼近,俊美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了数倍,面无表情、清清冷冷道:「我不信。」
我惊了,不是,行就是行,不行就不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见我疑惑地盯着他,他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我,将脸又凑过来几分,两张脸近得快要贴在一起:「十几日前你不还躲我躲得起劲儿吗?如今又说喜欢我了?你以为我信吗?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不过是看我有几分颜色,将我当做无聊时间的消遣罢了。在你眼里,喜欢就这么儿戏吗?」
他离我太近了,我根本听不进去他对话,心脏一个劲儿地在胸腔里蹦迪。我的脑袋晕晕乎乎,满脑子全是他身上甜甜的香气、他的眼睛,他近在咫尺的、张张合合的嘴唇。
听到他的质问,我猛地一下清醒了,蓦然收回了手。这分明是污蔑!这是明晃晃的污蔑!
我也是很认真地喜欢他的。我把他写进了我的每一本h书里,我的每本书里都有他的影子。
我多喜欢他呀,我怕他被别人抢走,还竭尽所能地跟京圈小姐妹造谣,说他不行,说他好男色。我怎么就不是真心了?
我喜欢他喜欢到,书都不想写了,就是偷偷想他,我怎么就......为了他,我甚至还起了少写h书的歪心思,我甚至还想金盆洗手,以后清清白白写书.....
想到这,我又委屈又愤怒,红着眼与他对线:「你放屁,你胡说!你不喜欢我直说,别想给我扣屎盆子!我是贪图美色,但我也就只贪图你的美色了,二皇子那么好看,我都没跟他说几句话。不喜欢我直说,不必千方百计拐着弯骂我!」
说完,我一把推开了他,哭哭啼啼一直跑到魁星像前才罢休。
我好后悔啊,早知道我不同他表白了。两辈子以来的第一次表白,就这么无疾而终了。我好草率啊,早知道不能得手,我说什么也不这么莽了。真他娘想哭,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也太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