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开始游离,秦郁晚抓住了顾泽生的手,阻止了男人的动作。
为了能留在顾泽生身边,秦郁晚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床伴,所以她很少,几乎没有拒绝过顾泽生在床上的任何要求。
顾泽生没想到秦郁晚会这样,低声在秦郁晚耳边说:“怎么?不愿意?”
秦郁晚的耳朵很敏感,顾泽生说完,她的脸便红了:“怎么会,只是……”只是下午回来她疼得没有任何力气,直接呑了止疼片就睡了。
五年来,顾泽生早已熟悉秦郁晚的身体,也知晓她的命门,他摸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呼气:“只是什么?”
秦郁晚被顾泽生撩拨地微微颤抖,最后才说:“我下午回来就直接睡了,有点脏。”
顾泽生远比她想的要坚决,她话刚说完,就被顾泽生拦腰抱起:“去洗手间。”
花洒的水落到脸庞上,水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方寸之间,卫生间的温度开始急剧攀升。
也许是因为温热的水汽让人变得柔软,顾泽生温柔了几分,他依旧轻轻揉捏着秦郁晚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缠绕:“秦郁晚,你爱我吗?”
秦郁晚嘴角一勾:“当然爱。”
“你爱我什么,钱?”顾泽生抓起她的两只手,将她反扣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玻璃冷得她一颤,身后的人贴了上来,避无可避:“我看你爱的,不止是我的钱。”
“当然,还喜欢你睡我。”秦郁晚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
不知过了多久,腹部的疼痛像是睡醒一般,开始再次袭来,来得急促而剧烈。
她整个身子又疼又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沉沦,最后,腹部的疼痛逼出了她的眼泪,她低声求顾泽生快些结束。
可开始了又怎么会结束?
她的求饶落在顾泽生眼里,就是惯常的欲擒故纵,而她的眼泪只不过是让他更兴奋的情趣。
就在秦郁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时,顾泽生终于停了。
她的下体又开始流血,顺着水流,染红了卫生间的地板,看起来有些许骇人。
顾泽生看到地板上晕开的大片血,微微一愣,从身后抱住她,轻轻地吻她的后颈:“对不起,晚晚,我不知道你生理期。”
秦郁晚的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没有一点生机,她很少会听到顾泽生叫他晚晚,只有极少数他心情好的时候叫过。他也很少像现在这样给她道歉。
秦郁晚很识趣地见好就收,她转身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顾泽生的下巴:“没事,不疼。”
秦郁晚刚把自己收拾好,颤颤巍巍地上床,顾泽生的电话就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是漫漫,顾泽生从床上坐了起来,快速地穿衣服往出走,秦郁晚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你睡一会儿,有什么明天再说好不好?”
顾泽生抽出她手中的手机,套上外套:“改天再来陪你,乖乖睡。”
他的心情好像很不错,不过也对,但凡和他口中漫漫有关的,他都极致地耐心,心情好。他走的时候轻轻吻了一下送她到门边的秦郁晚的额头,并叮嘱她:“别减肥了,手感不好……”他最后说那句话时,轻轻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是在调情。
秦郁晚心底微微一颤,脸就红了。
顾泽生走后,秦郁晚脑子空空的近乎麻木,身体传来一阵一阵钻心的疼,她又翻出床头抽屉深处的止疼片,干呑了两片,将自己重新塞进被子里。
顾泽生下楼,小江已经开车等在了楼下。
“怎么回事?白天不还好好的吗?”
“刚刚医院打电话说咳了两次血,高烧一直退不下去……”小江将车速调到安全范围内的最快,急得额头直冒冷汗,但凡稍微长点脑子的都能看出来,顾泽生现在心情很不好,他不敢往枪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