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青恢复地能走路了就跟着我上山,大概是想强身健体吧!
我已经习惯了他不说话,自顾自地和他单方面聊天,还得时不时回头看看他有没有走丢。
看见大槐树,我远远就冲它去,一边跑一边喊“大哥!”
大哥开心地笑了,看见我身后的江珩青忽然严肃起来。
“林宝儿,这瓜娃子煞气不小啊。”
“……煞不到我们这片就成。”
我打开早已准备好的收集了好多天的清晨的露水的瓶盖,闻了闻,故作夸张地看向大哥。
“真香呐……”
大哥红了眼。
“大哥,你见到知露草了吗?”
“山顶西北角大石头陡崖上边儿三四米!”
……我背医书都不带你这么顺溜的。
“行,谢谢大哥啊!”
我盖上盖子,不顾大哥心痛地哀嚎,拉着江珩青就往山顶走。
他似乎有些抗拒和人接触,身体僵了一下,不过没有松开。
“……那个,我比较幼稚,就喜欢和花花草草猫猫狗狗说话,你别奇怪!”
又没反应。
没意思,还不如邻居家的大黄狗好解闷儿。
走着走着快到山顶,我知道这里向上地形复杂险象环生,就拉着江珩青到一个石头上坐下,把我的药篮子放在他身边。
“你在这里乖乖坐着噢,等我一个时辰,我去采知露草!”
他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4
两个时辰之后,我为了采药小腿小胳膊都挂了彩,浑身脏兮兮地又一次出现在做过标记的大树旁时,我震惊地发现:
我他妈迷路了!!!
令人无语的是,我知道这里的花草树木专挑白天睡觉,喊都喊不醒……
但是我没有放弃,直到我第六次走到同一个树下。
我一向方向感极好,更何况这桑灵山我走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说走不出去就走不出去了?
一定是我离上次进山顶的时间太久了!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背后阴森森的。
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