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许久,只淡淡的提了一个要求。
只要她嫁给言宁。
知女莫若父,父亲哪里不知道她到底对佛宴儒存的是什么心思呢。
可现在,她的心是真的凉了。
佛宴儒听到董清歌的话,脚步一顿,回过头。
董清歌听到那脚步声停了,又大喊一遍,“请王爷修休书一封。”
“想通了?”佛宴儒走近,声音就在她的头顶。
董清歌点头。
佛宴儒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忽的冷笑。
他蹲下身来,解下她腰间的香囊,凑到董清歌的鼻尖。
“想通了你怎么会戴这个?”
他扯唇,“欲擒故纵,东施效颦。”
“你不是她,变不成也代替不了!”
佛宴儒将香囊丢在地上,起身,“本王言而有信,答应了你父亲的事不会反悔,你大可放心。”
董清歌不明白父亲做了何事让佛宴儒妥协了。
直到,言宁的到来。
言宁早已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那个温润如玉,眉眼冷清的男人,如今卸下朝服,穿着月牙色的袍子。
董清歌有些幌神。
她似乎,好久好久没见佛宴儒穿过这样颜色的衣服了。
一声乐安让她回神。
“你的眼睛……”
董清歌避开言宁的视线,笑道:“被虫子咬了,肿的厉害。”
她仰起头,道:“你怎么会来找我?”
言宁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父亲将三年前应允其兰皇的东西交给佛宴儒了。”
听了言宁的话,董清歌愣了一秒,随后想起佛宴儒的话来。
他说他言而有信,答应了她父亲的事,便不会反悔。
董清歌的脑袋轰的炸开,她颤抖着双手握住了言宁的袖子。
“完了,全完了。”
那是唯一保命的筹码,如今筹码已到其兰皇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