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变不成也代替不了!”
佛宴儒将香囊丢在地上,起身,“本王言而有信,答应了你父亲的事不会反悔,你大可放心。”
董清歌不明白父亲做了何事让佛宴儒妥协了。
直到,言宁的到来。
言宁早已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那个温润如玉,眉眼冷清的男人,如今卸下朝服,穿着月牙色的袍子。
董清歌有些幌神。
她似乎,好久好久没见佛宴儒穿过这样颜色的衣服了。
一声乐安让她回神。
“你的眼睛……”
董清歌避开言宁的视线,笑道:“被虫子咬了,肿的厉害。”
她仰起头,道:“你怎么会来找我?”
言宁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父亲将三年前应允其兰皇的东西交给佛宴儒了。”
听了言宁的话,董清歌愣了一秒,随后想起佛宴儒的话来。
他说他言而有信,答应了她父亲的事,便不会反悔。
董清歌的脑袋轰的炸开,她颤抖着双手握住了言宁的袖子。
“完了,全完了。”
那是唯一保命的筹码,如今筹码已到其兰皇的手上。
他必不能留父亲性命。
董清歌转身向外跑。
迎面撞上佛宴儒。
佛宴儒抬眼,看向她身后的人。
“王妃去哪?”他问。
董清歌仰头看他的脸,眼中有不易察觉的祈求之意,“我父亲……”
她话未说完,就见佛宴儒歪了下头。
语气轻飘飘的,“昨夜,大礼国主闯宫企图刺杀皇帝。”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袖口慢慢的向下,挑起的眼皮里带着星点笑意。
“已当场杖毙。”
一股子麻意从脚尖升起,灌满脑袋。
董清歌努力的张嘴,但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