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爱言微微睁开了眼,可当她看到郁想的时候。
她的眉头紧皱,对着储礼寒说:“让她……走……”
她不愿让郁想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储礼寒看向病床上的郁爱言,心中生出一丝丝不忍。
虽然他不爱她,但毕竟,她曾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帮过自己。
储礼寒于是将郁想拽出了病房。
病床外
储礼寒深深叹了口气,对郁想说:“她突然在房间吐血,我把她送到医院,医院说她需要换一颗肾。”
郁想这才明白储礼寒那么匆忙将自己带来的目的。
她突然觉得可笑。
刚才在家里的时候,这二人在她面前多么骄傲自大。
郁想仰头问储礼寒:“你想让我给她捐肾?”
储礼寒不敢去看她的神情。
要不是医院说郁爱言情况危急,若不马上得到一颗好肾很可能就会没命;要不是医院找遍库存没有和郁爱言匹配上的肾脏。
他是绝对不会把郁想带到这里来的。
储礼寒对郁想命令似道:“就捐一颗肾,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手术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什么都答应?
郁想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看到她脸上平静的神情,刚才还坚决要让她捐肾的储礼寒此刻却动摇了。
他虽然那么说,但那毕竟是一颗肾,怎么会没有影响?
不过是看不过她对自己那么冰冷!
储礼寒想,只要她向自己求饶,哪怕只说一句软话,他也不会让她捐!
想到这,储礼寒压抑着内心的期待看向郁想。
可他那副样子在郁想面前一览无余。
他在期待什么?
郁想不禁心想,他是期待自己答应他的要求吗?
郁想眼睛紧闭,再次睁开时,只剩下冷漠与疏离。
她对储礼寒淡淡道:“我捐!”
简单的两个字让储礼寒难以置信。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