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来月事了,还来得及吗?
她什么准备都没做,若是萧凛让人带她下去检查,她可就原形毕露了。
那萧凛治她一个欺君之罪,就算谢相也没有话说。
谢裳想着,陡的起身道:“陛下沐浴完了,臣妾也去沐浴。”
先躲起来想主意。
谢裳念头刚落,前面走过来的萧凛已开口了:“爱妃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既如此,不必沐浴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办正事吧。”
寝殿内,太监和宫女们的脸全红了,萧凛挥手命令道:“行了,全都退下去吧。”
大太监荣海和福田二人立刻带着小太监往外退,同时两个人还把红玉和蓝玉带了出去。
最后寝殿内,只剩下萧凛和谢裳二人。
谢裳脑子成一锅粥了,越想想办法,越想不出来办法。
而萧凛已转身往寝殿的大床前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淡然的命令道:“过来,侍候朕就寝。”
谢裳飞快的抬头望向前面的男人,侍候他,难道今晚他们真要?
谢裳有心不动,可迫于形势,不得不走过去,离得萧凛近了,她闻到萧凛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幽香,仿若幽昙之香气。
谢裳只觉自己被昙花给整个的包围住了,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她抬眸望向面前年轻的帝皇,矜贵仿若神邸,举手投足更是自带威仪。
沐浴过后的他,少了不怒而威的威压,却更添了邪魅,似诱人的妖精似的。
谢裳越想心跳越快,脸颊越红艳,心底似乎也不抗拒和这男人做点什么了。
其实和这样一个人发生点什么,她也没损失吧,若是有朝一日离开了,她和别人说,她曾经还睡了一个皇帝,这说出去,是她倍有面儿啊。
谢裳如此一想,心奇异的不再抗拒,反而更期待着点什么。
她颤颤的上前,抬手去脱皇帝的衣服,手指不禁意间碰触到了皇帝的肌肤,指下的肌肤瞬间僵硬。
谢裳下意识的抬眸望去,看到皇帝乌黑深邃的桃花眸中,翻涌的戾气。
这么厌恶憎恨她,怎么可能想临一幸她。
谢裳头脑瞬间清醒了些许,只是她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快了,呼吸都微微的急促起来,更甚至于她的脑海中竟生出皇帝急切拥抱她的画面。
可是她看到皇帝明明什么都没有动啊。
谢裳忽地想到之前闻到的香气,那香只怕有问题?
皇帝这是给她下了情一香,他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想找个侍卫给她。
谢裳如此一想,心内大惊,她陡的用力咬自己的舌头,嘴里传来的痛楚,使得她稍微的清醒一点。
可身体上的热意越发热切的涌上来,她的脑子一阵阵昏劂,喘息声不自觉的变重,那声音细细柔柔,好似猫儿叫似的。
这下谢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帝确实给她下了药,她要怎么做才能躲过这一劫。
鱼小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