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忿那天晚上的失控,不忿他认错了人。
“我愿意道歉。”她眼里闪着光芒。
“道歉?为三年前,还是为三年后?”他走到她面前,长指挑起她细嫩的下巴,沉沉的笑了,却笑的轻蔑,“黎洛雪,我在你身上栽了两次跟头,暂时不想爬起来了,你说怎么办?”
什么叫做栽了两次跟头,不想爬起来了?
黎洛雪心跳极快,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她无奈道,“三年前的事情,吃亏的是我。三年后,也是我吃亏吧。”
捏着下颚的指尖忽然往上抚过,指腹摁住了她的唇,“可你霸着陵太太的头衔了,黎洛雪。”
被他封着唇,她说的话显得含糊不清,“所以,我愿意离婚还你自由啊。”
他猛地一俯身,贴在她的耳边,“可我凭什么让你如愿呢。”
炙热的呼吸在耳边流转,她意识到不对,可已来不及挣扎。
想起那晚,他不由得勾起唇角,贴了下去。
黎洛雪分离推拒着他的胸膛,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陵牧,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竟然真的停下了,深邃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薄唇吐出最为下流的字。 霎时见,她从头到脚都透着粉色。
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陵牧微微使力,手覆在她纤瘦的后腰之上,说道:“害羞了?可你现在是我老婆,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不是天经地义吗?”他的笑声还带着些许讥讽,“再说,三年前,不是你主动给我下药的吗?现在,又何必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我没有做过那种事!”黎洛雪瞪大了眼睛。
那次,她接到电话去找父亲,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拽进房间……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现在什么都查不到了,你怎么说都行。”他看似爱昵般捏了捏她的脸,轻轻的笑了。
“我真的没有。”
“好,那就当你没有好了。”他现在并不想听过去那些烂账,也完全听不进去。
现在的陵牧,根本就不想去深究什么前尘往事。
因为这个女人像是一株婴栗花,会让人上瘾,他停不下来。
“可我是真的没……”辩驳的话被他用薄唇堵住了。
他像是一个暖炉。
她仿佛一款上好的美玉。
炙热的呼吸在她耳后撩拨挑捻,片刻后,缓缓抬起头,肆意的在她脸上蹭着,“事到如今,已经如你所愿了,你还欲拒还迎什么呢?”
黎洛雪含水的双眸瞪着他,他的话根本是在强词夺理。
“我……”
这个禽兽!
这男人唯一的优点就是有洁癖,洗完澡后才把她重新放回床上。
盖好被子,他顺着她的方向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