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抱着文琰的大腿痛哭流涕。
我的文琰的婚姻就是无数次的博弈,而他总是棋高一着。
我实在气不过,对着惠质说到:“把门关上,别让那个狗东西进来。”
惠质怯生生看了我一眼:“少爷说了,今晚他在书房睡,还让少夫人你别打扰他……”
我眼光灵光一闪,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休息是吧,老娘偏叫你睡不成!”
我一脚踹开书房的门,文琰衣服正脱到一半。
老实说,他那副肉体是有些美妙的。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我二话不说把他推到在床,然后开始“猛虎扑食”。
“娘子……唔……不行……唔唔……休息。”他一句话被我嘴堵的零零散散。
啃了半天,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我才松开他。
我看着文琰微微发肿的嘴唇:“相公,我先回去睡觉了。”
正当我以为大计得逞,准备逃之夭夭时,文琰一手把我提溜了回去。
我回头无辜地看向他:“相公,我明天还要早起。”
文琰平日温润如玉的模样终于瓦解,他挑起剑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是你先来撩拨我的,娘子。”
“我只是来跟你吻别,你克制一下自己。”
“嘘,别说了,咱们抓紧时间。”
那晚,我想起许多老话。
比如说,偷鸡不成,蚀把米。
比如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
早上,一晚清粥。
中午,几碟青菜。
一天到晚不是抄经就是念经,时间一长,我离“西天”也确实不远了。
最气人的是,文琰那家伙日日给我写信,介绍各种好吃的。
我随手扯过一封家书,上面写着“木云云”亲启。
打开,里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娘子,一别三日,如隔三秋。许久未闻娘子消息,念你成疾,便吃了娘子最爱的炸鸡,以慰相思之苦。未见炸鸡,便闻其香,令人口齿生津,其色泽如琥珀,皮酥嫩可口,甜汁入味,回味无穷,难怪娘子喜欢。不知娘子近况如何,盼回。”
我把信撕了个粉碎,再理他我就是猪。
我是猪,我是猪。
今日庵里师傅说,山下有贵客要见我。到了山脚,只见一蓝衣公子正牵着小马吃草。
那人除了文琰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