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小声道：“……对不起。”
“什么。”
“我朋友不是那个意思……”背地里谈论人家那方面，确实不太好。
最关键，还被人抓个正着。
呲——
车子刹在了路边，沈聿扭头看她：“那你呢？”
沈聿把宋梓瑶放在了公司楼下，自己去车库停车。
宋梓瑶想起刚刚车上的一幕，耳朵烧一般的热。
目光瞥到公司楼下的药店时，她想起什么，买了紧急药，赶忙上楼。
“小宋，这次SALLY的广告设计方案，我跟沈总推荐了你，由你跟着沈总一起做。”
“咳咳……”徐姐的话让正在喝药的宋梓瑶差点被呛，她皱着眉问：“和沈总一起？”
“可我从没接过这么大的项目。”
这次的广告设计，可是沈氏旗下的大牌，她进公司两年，平日里连个小项目徐姐都不会单独分给她，现在倒是选择让她一个新人去跟沈聿办公？
难免引人口舌。
“所以才让你跟着沈总，”宋梓瑶当年是被沈耀安排进的公司，想着沈耀跟沈聿的这层关系，徐姐这种人精，最是懂得人情世故：“你好好珍惜机会，沈总年轻有为，懂得不少，虚心请教。”
徐姐如此一反常态，宋梓瑶心中有个猜想，得不到验证。
“怎么脸色这么差？感冒了？”徐姐盯着宋梓瑶发白的脸色，关切道。
“可能昨晚没休息好。”宋梓瑶面露难色，有点后悔昨晚的一时冲动。
以后岂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那行，那你快去沈总办公室，拿上电脑。”
“现在？”
“不然我叫你回来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沈总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你可得坚持，要想在这一行出成绩，必须要能吃苦！”
*
沈聿的办公室宋梓瑶之前来了无数次，今天却格外紧张，两人独处的境遇，这是第一次。
“坐。”从她进来，男人没有抬一下头，目光始终盯着桌上的文件。
宋梓瑶拉来椅子，刚坐下，一部手机推了过来：“扫一下。”
是个二维码。
宋梓瑶照做，‘滴’的一声，加上了。
男人不说话，宋梓瑶也不好出声打扰，等了半晌，沈聿才抬起头，饶有兴趣的问：“第一次？”
“？”或许带着几分心虚，宋梓瑶拧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