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了护理工,最近我妈状态见好,能坐在轮椅上出来走走,晒晒太阳。
她见到我,又开始老生常谈,让我早点结婚生子。
我默默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藏起来,“妈,等我把遗产抢到手,我再找个喜欢的人,结婚。”
毕竟是我妈和我爸一起打下的江山,没便宜外人的道理。
我妈叹了口气,不提这茬,反而说:“上次来的小帅哥就挺好。”
元祎……
他上次陪我来,被我妈看见了。
丈母娘相女婿,越看越顺眼。
她要是知道元祎私下里狗一样的德行,不知道还喜欢不喜欢?
我恶趣味的想着,那边护理工就拿来电话,说是我爸打来的。
我夺过去直接摁掉,并拉黑了号码,“有事给我打电话,陌生号码都不用接。”
护理工点头。
我妈没什么反应,又叮嘱我几句,笑呵呵地回病房了。
我从医院里出来,元祎正带着墨镜,倚在车外面吃棒棒糖。
他以前有抽烟的习惯,后来跟我在一起,我受不了烟味,他便改了。
“你怎么出来了?被人拍到怎么办?”
元祎摊手,没个正型,“温婉,我就啃个棒棒糖,又没啃你,拍到就拍到吧。”
两人上车,元祎握着方向盘,“去哪?”
“回家。”
他低头瞥了眼我的无名指,不动声色地回正眼神,“家里热好洗澡水了。”
“嗯。”
我知道狼崽子又忍不住了。
年轻人精力旺盛,现在还好,再过几年,可真招架不住了。
一到家,元祎如饿狼扑食般,瞬间将我席卷,抱着冲进浴室。
我气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混蛋!”
元祎紧紧盯着我,眼色暗沉,“好啊,我是混蛋,混蛋想姐姐了。”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愿意低下桀骜不驯的头,学着服从年龄的差距,口头上“尊老”一点。
“你不能言行统一一下吗?”我止住他濒临癫狂地理智,拉下脸要求他行动上“尊老”一点。
元祎笑了,细细吻着我,“统一干什么?陪老年人晒太阳的事我可不干,浴室就挺好,有回响,音效可控。”
我被他抱着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累的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