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温和:“我们家渊儿也很厉害啊,一直在家里照顾自己,对不对?”
白幼渊骄傲的扬起脑袋:“对,我今日都有乖乖吃饭!”
苏楮墨刚进院子,就听到这臭屁的声音,略微沉重的心情也拨云见日。
“渊儿这么乖?那必须奖励一下。”他说着,就唤来了厨子,让他多做几个菜,今儿个在这里吃。
白绫稚皱皱眉,总觉得这男人好像有些奇怪。
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吃饭?
倒是白幼渊还挺开心:“看在你今日把娘亲好好领回来,还帮娘亲出气的份儿上,我就勉强允许了!”
苏楮墨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谢谢渊儿!”
这张脸和他小时候实在是长得太像,即便现在什么都没查出来,他也忍不住亲近。
就在这时,白绫稚忽然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诡异的香甜。
她猛地看向苏楮墨,只见他脸色有些乌青。
她心下一凛,迅速拽住他的胳膊:“你中毒了?!”她熟练地搭手把脉,随即迅速掏出几根银针,扎在了手臂上。
苏楮墨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搞蒙了,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在胡说什么?”
他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银针,回想起刚刚白绫稚的动作,眼眸微沉:“你会医术?”
白绫稚盯着苏楮墨的脸,又低头看看他的手臂,很是坚定的开口:“你被下蛊了。”
苏楮墨觉得莫名其妙。
他能被下蛊?堂堂瑞王,权利滔天,他还有自己的势力,能被悄无声息下蛊?
白绫稚却并不理会他嘲讽似的眼神:“你是不是偶尔会头昏脑涨四肢无力?应该还会有一阵子极度厌恶吃饭,武功退步,心浮气躁?”
苏楮墨脸上的嘲讽僵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怎么知道?”
小团子凑过来:“我娘亲很厉害的,小时候我身体不好,是娘亲帮我治好的!”
苏楮墨看着圆滚滚胖乎乎的小团子,心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复杂。
也对……倘若白绫稚真的什么都不会,恐怕她们两个早就死在院子里了。
可——
他盯着自己手臂上的两根银针:“虽然本王不怎么信你,但暂且原谅你的失礼了。”
他伸手将银针拔掉,语气透着些凉:“不必为了接近我,而编造离谱的谎言。我这症状时而发作,你能打听到也很正常。”
苏楮墨站起来,面色无情:“可本王不喜欢不择手段……”
话都还没说完,苏楮墨忽然觉得胸口一闷,紧接着嗓子里一阵腥甜,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天旋地转!
就在他习惯性以为自己会倒在地上的时候,却被一双温暖的手抱住。
白绫稚面无表情:“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