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出去我就撕烂你的嘴。”
我沉默着看着她掐灭烟要走，在她快出门的那一刻叫住了他。
“你真的那么缺钱吗？”
她开门的手一顿，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我看着她僵硬的站在那里，就像在犹豫哪只腿先走门一样。
她没回答我的问题，甚至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就跟上次一样。
3
我没有像上次一样跟在她身后，要给她讲一路的思想道德。
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不会做第二遍。
林妖这样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可能凭几句话就能把她搬回正道。
困在这场时间循环如果有原因的话，我大概隐隐约约能猜到，这场循环的目的是想让我救她。
林妖会死，
在她回家看到自己妈妈自杀于家中后。
很显然我一直困在循环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前两次失败了，
林妖说过——她妈妈是她活下来的原因。
4
“你知道我讨厌你吧。”她走在前头，察觉到了后面跟着的我。
我没有继续伪装，大大方方的跟在了她的身后：“我们互相讨厌不是人尽皆知？”
她好像笑了，从兜里又拿出了一根烟：“被谁看到都比让你看到好。”
“我也不想看到。”我看着她，把令人作呕咽回了肚子里。
“这幅高人一头的模样，真特么恶心。”她把刚点的烟掐在地上，用脚碾了碾，走路都带着嫌弃。
我看着她消失的身影，顿了步子，下一秒，我走了与之前相反的方向。
5
“所一，我真的太讨厌你了，怎么死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你呢？”
林妖站在天台的边上，又抽起了烟。
我不敢往前一步，就站在原地：“林妖，你还年轻，你的未来还有很长时间，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不屑地笑了一声：“所一，你要跟我过一样的生活，这些话才有说服力。”
她缓缓站起来，站在那里看着远处。
“你说人和人为什么不一样呢？你出生开始就有人给你铺好了路，有人惯着，有人宠着，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我和你差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