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欢无辜笑:“没什么,不想你们打架而已。”
徐敬余低头,有些一言难尽地睨着她,他瞥了眼陈森然,宝宝……亏她叫得出口,他看看四周呆滞的木桩子,说:“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
吴起从厕所匆匆走出来,刚才刘教练说他几个队员要打起来了,他尿了一半,骂了句“这群兔崽子真他妈不省事”就提着裤子跑出来的,一看有些懵了。
这群家伙聚在一起,围着应欢,这……哪里有打架?
他走过去,问徐敬余:“怎么回事?刚才刘教说你们有人想打架?”
徐敬余耸耸肩:“没有的事,应欢在夸人呢。”
吴起:“……”
陈森然觉得有股气憋在胸口发不出来,抓了一把头发,走了。
吴起看看这群家伙,烦躁地摆摆手:“都吃饭去,该休息的休息去,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都别想着给我闹事,把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要打,上拳台打。”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散了。
应欢低头,从徐敬余身旁走过。
“姐你去哪儿?”
“洗手。”
应欢看他一眼,“你先跟他们去吃饭,不用等我,我等下要去医院。”
今天是复查牙套的日子。
徐敬余闻言,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走在她身后,去休息室换衣服,拿车钥匙。他今天下午没有训练安排,准备回家一趟,正好跟口腔医院顺路。
应欢站在公共洗手台前,挤出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搓每一根手指。
徐敬余拿了车钥匙,靠着墙边等她。
应欢洗完手出来,看见他愣了一下,迟疑问:“你找我吗?”
他抛了下车钥匙,直起身,“走吧,送你。”
应欢还没反应过来,跟在他身后,“送我去哪儿?”
他回头:“你不是要去医院?我顺路。”
应欢哦了声,也不跟他客气,说:“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东西。”
徐敬余嗯了声,“车停在门外,你上次坐过的那辆。”
话说完,忽然转头看她,眼底含笑:“对车不脸盲吧?”
应欢:“……”
她无语地看他,“我会记车牌!”
应欢拿了包,跟在徐敬余身后走出俱乐部,此时阳光热辣,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他高大挺拔的身体正好挡住了太阳。徐敬余往身后瞥了眼,发现了这一点,笑了声。
上车后,徐敬余接了个电话,是吴起打来的,他说:“今晚俱乐部一起吃个饭,队里来了好几个新人,都没一起聚聚,你今晚记得过来。”
徐敬余看了一眼应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