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房间,见蒋修文已经躺下,闭眼睡去,顾之夏也到床的另一边躺下。
顾之夏躺下的一瞬间,蒋修文瞬间睁眼,一把把顾之夏搂进怀里,亲吻着她,顾之夏不想在这个时候做,只说:“别闹!”
蒋修文咬住顾之夏的耳垂,气息喷洒在顾之夏耳边:“这么久不见,难道你不想我吗?”
想,怎么可能会不想啊,三年啊,你三年都没有回过家了,然而,顾之夏并没有说出口。
见顾之夏没反应,蒋修文的动作越加放肆,手也探入了顾之夏的衣襟里,顾之夏浑身一颤,立即扣住蒋修文的手,她不能做,她也不能让他知道,这是她仅存的爱在作祟。
遇到顾之夏阻止的动作,蒋修文的内腹有股莫名的邪火,却堪堪被他压制住了,这个女人偏偏知道怎么样惹恼他,可他对她偏偏打不的骂不得。
蒋修文骂了一句:“没劲!”然后起床冲了个冷水澡,去了客厅。
这一夜,顾之夏的病又发作了一次,她的直流冷汗,手指紧紧的抠住自己的大腿,疼,很疼,疼得受不了了,她很想把这种疼用喊叫的方式发泄出来,可是——她不能,因为蒋修文还在外面。
十二点多的时候,顾之夏感觉终于不那么疼了,拖着疲惫的身体,轻手轻脚的去厨房倒水吃药,又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
这一夜,顾之夏折腾到很晚才睡觉。
北京城的雪还在下着。
这一夜,顾之夏很晚才睡。
第二天一早,顾之夏七点钟起了床,出了房间,见蒋修文还在睡着,身上什么也没盖,顾之夏怕他着凉,给他盖了一个毯子。
顾之夏来到洗手间,她看见自己的脸越发惨白,没有气色,想着自己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露出了一丝苦笑。
顾之夏洗漱完后,为了不让蒋修文怀疑,她化了一个刚好能掩饰自己病态的妆容,走到客厅,拉开窗帘,今天的天气不错,没下雪,没雾霾,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伴随着几声鸣笛,让整个城市有了些许暖意。
顾之夏整理好自己,来到厨房,准备做饭。
没过多久,顾之夏就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早餐,她把早餐一一摆放好,等待着蒋修文起床。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蒋修文起床,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手表,8:30,顾之夏在他醒来的第一瞬间就泡了一杯牛奶递给他,笑道:“你胃不好,早上起来就别喝咖啡了,喝杯牛奶,养养胃,我做了早餐,你洗漱完过来吃饭吧!”
蒋修文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接过顾之夏手中的牛奶,牛奶是热的,加了糖,她还记得他的口味,他喝牛奶的时候总喜欢多加一勺糖,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他喜欢上喝咖啡,喜欢上了咖啡的那种苦味,这三年来他都是喝咖啡啃面包度过早上的。
蒋修文一口气喝完牛奶,一股暖流瞬间从口腔流到胃里。
记得他三年前离开家的那一天,顾之夏苦苦地哀求他留下,他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个时候他还在想,口味会变,人也会变吗?他不禁有些为那个时候的所做所为感到有些后悔。
顾之夏见他喝过了牛奶,笑道:“洗漱完快过来吃早餐吧!”
蒋修文点点头,随后去了卫生间,开了等,蒋修文发现了洗手池里未冲洗干净的血液,就问了顾之夏:“洗手池里怎么有血渍?”
顾之夏身形一僵,她并没有注意到洗手池里有没有血渍,她也不想被蒋修文知道自己生病了,便撒了谎:“昨天从医院里回来,在小区里发现了一只受伤的流浪猫,就把它带回来处理了一下伤口,抱小猫时衣服上难免会沾上小猫的血,可能洗衣服时没充干净吧!”
蒋修文:“小猫呢?”
顾之夏:“我处理完伤口就把小猫送出去了。”
见顾之夏这么说,蒋修文也没有多想,一想到这个流浪猫用过这个洗手池,他就严重的不舒服,用光了卫生间里的所有纸巾,擦拭到洗手池反光,擦拭到他认为干净了才停止。
洗漱完,蒋修文来到餐桌钱与顾之夏共进早餐,顾之夏很贴心的帮他拉开椅子,笑道:“坐!”
蒋修文稍稍有些讶异,也没有多想,坐下开始吃饭。
顾之夏坐在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