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依依坐在凤墨身边,一派大家闺秀的作派,只不过时不时张望向门口的举动,透露出一点心焦和迫切,“姐姐怎么还没来,也不知她最近过得好不好?老侯爷突然一下子病故,她一个人要如何面对,我应该早些过来看她的。”语气间颇为自责。
凤墨垂眸看着眼前的茶盏,并未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
谢景怡陪侍在一旁。
原本她顾忌着凤墨在这里,不敢说什么的,但这时听得容依依的话,再坐不住了,“依依,容卿卿可不是你想的那般柔弱。她这个人惯会装了,才进侯府没几天,已经将管家的权力攥在了手里,你是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厉害,而且,你忘了她从前趾高气扬欺负你一事了吗?”
容依依闻言,秀眉微蹙,“景怡,你别乱说,姐姐可不是那样的人。”顿了顿,又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说罢,目光悄悄瞥了眼凤墨,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
谢景怡不以为然地哼了声,“她若检点,就不会去那种地方,与男人拉拉扯扯,把名声给毁了,也就只有我们威远侯府,敢要她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容依依嘴角抿了下,俏脸沉了下来,不悦地说:“景怡,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揪着姐姐以前的事情不放了?她也只是一时做错了事,况且,名义上,她现在可是你的继母,你理应尊敬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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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怡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很是不舒坦地说:“依依,你怎么能向着她呢?就因为她是你姐姐?你忘了她从前是怎么对你的了?”
容依依不为所动地说:“我都说了,从前的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卿卿是我姐姐,我当然要向着她。”
谢景怡闻言,要气死了。
她请依依过来,为的是让她收拾容卿卿那个贱人,可不是要听她为容卿卿说话的。
而且,今日的依依,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以前两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她可是经常在自己面前数落容卿卿的不是的。
说容卿卿又怎么怎么欺负她了。
她每次听完后,都很生气。
因为她将容依依当成了好朋友,好朋友受了委屈,她自然要帮她出头。
所以每次见了容卿卿,她都要欺负她一顿。
而容卿卿所表现出来的懦弱好欺,也没有容依依讲的那么厉害。
久而久之,她便觉得依依实在太好欺负了,竟然会被容卿卿那样的货色欺负。
她越想越生气,对容卿卿就更加变本加厉了。
欺负容卿卿,成了她的一种习惯,她甚至都以教训容卿卿为乐。
可现在,那个一向被她欺负得动弹不得的容卿卿,竟然变了。
她也说不上来她到底哪里变了,就是觉得,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好欺负了。
两人交锋了两次,她都落于下风,这让她很是不舒坦。
若非顾忌着凤墨在这里,她定要大声质问依依,为何要向着容卿卿?
容依依看出来了谢景怡的不高兴,她刚要说几句话安抚她一下,容卿卿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她,容依依脸上立即扬起欢喜的笑容,并起身迎了过去,“姐……”
容卿卿目光闪了闪,立即将她抱住,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