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一个女人拥吻着，关门，旋转着倒在了沙发上。
徐堪在上，急不可耐地脱去上衣。
女人在下，一袭吊带红裙，肤色莹白，五官亮丽。
徐堪想将她的双腿曲起来，被她轻轻一挣，滑脱了。
她一只手撑着徐堪胸膛，一只手抚着他俊俏的脸庞上，神情严肃。
「最后问一遍，娶她还是娶我？」
徐堪不假思索：「娶她，但是还要跟你在一起，做全天下最疯狂的乐事。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一起，不好吗？」
女人变了脸色，声音也尖啸起来：「不好！我说过有她没我，我们俩你只能选一个！」
她翻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整理衣物头发，一边给徐堪下最后通牒。
丝毫没发觉，徐堪的脸色变得阴沉。
他盯着她，眼珠似转似停，诡异且怨气深重。
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看得我脊背发凉。
下一刻，他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女人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血花蓬出，女人软到在地，我吓得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女人身体抽搐着，大片的鲜血在她身下蔓延开来，眼神惊恐，喉咙发出嗬嗬的响声。
徐堪满是血污的脸对着她，再次扬起手里的烟灰缸。
「你们女人怎么总是这么无聊，我说了我不想做选择。」
女人挣扎着想往门口爬去，被徐堪踩住了双手，她绝望地用眼神哀求他。
被他无视了。
他伸手替她拭去了眼泪，语气冷酷：「乖，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保存你的。」
烟灰缸一下一下地砸在她头上，碎裂的血肉在空中飞溅。
一直到她半边脑袋都凹陷了，他才停手，站起身来，去厨房洗手。
留下烂泥似的女人的脑袋正对着我，十分钟前那双千娇百媚的眼睛，此刻已脱离了眼眶。
我强迫自己从惊吓中挣脱出来，脱掉鞋子，飞快地移动到门前。
轻轻转动把手，挤出门去，疯狂地按电梯。
好在今天是工作日，电梯很快来了，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是劫后余生的欣喜。
但很快，电梯门又开了。
露出徐堪那张湿漉漉的，满是血污的脸。
他冲我诡异地笑着：「我就知道，刚才你一直都在。」
「你别过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到！」我摆出防御的姿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