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垂首,揪着衣襟支支吾吾,“其实,也,没那么紧。”
他不想再跟她讨论这个问题,低头在板夹上写字。
衣袖,忽然被扯了下。
他抬头,“什么事?”
“乔教授,我不敢了。”
南枳素着脸,可怜兮兮的。
男人下笔飞快,似乎漫不经心,“不敢什么?”
“不敢--跟您谈感情,但是别的,您考虑我一下。”说着,她挠了挠他的手心。
啪,男人把笔一扔,眼神冰寒。
“别的,订单吗?”
她确实有这种想法。
南柯的药效果完全赶上进口药,价格却低很多,但因为没名气,没医院肯做临床试验。
“乔教授,我想请您放下偏见给南柯一个机会,如果成功,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那失败呢?就凭你们不够一盘菜的南柯,能负起责任吗?”
她负不起,南柯也负不起。
所以,才需要乔景樾的帮忙。
见她低头沉默,乔景樾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南枳蜷起手指,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扇了好几个大嘴巴。
她知道,干这一行不能太要脸,可面对乔景樾,她的脸皮厚度在降低。
许久,病房里一片安静,原来乔景樾早走了。
南枳挫败的倒在床上,被子蒙住头。
过了会儿,有人拍她。
她一个激灵,第一反应就是乔景樾回来了。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打消了,她无奈的睁开眼,看到徐珂那张雌雄莫辨的脸。
徐珂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发现不热了才放下心来。
“我不过是走开半天,听说你就小死一回。”
对于他的珂言珂语南枳很无奈,她恹恹的控诉,“我都要死了,你还胡说八道。”
徐珂赶紧赔罪,把一个新手机交给她。
她的手机在实验室里砸“鬼”的时候摔坏了,徐珂又去给她买了一台。
“你爸给你打过好几次电话,他怎么知道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