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医院照顾方晴，医院距离民政局不远，他不过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驱车赶到。
看到不远处明显精心打扮过的程婉，慕梵爵眼睛一眯。
他从没有注意过，程婉其实长得这么美。
那是一种清新脱俗的美，美得让人有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感觉。
然而，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在他心头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真要离婚？”
“我……”
“我还有事，要离婚就快点。”慕梵爵不耐烦地将她没有说完的话打断。
闻言，程婉忍不住自嘲一笑。
她笑自己太傻，竟天真地以为刚刚慕梵爵是要挽回这段感情。
收起心里的难过，她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慕总贵人事忙，放心，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一句话，惹得慕梵爵满心怒气。
他最讨厌说话夹枪带棒的人！
程婉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温柔体贴懂事听话，从不违背他做任何他不喜欢的事！
现在……
她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他生厌！
“你还欠方晴一句道歉！你把她伤成那个样子，道歉是理所应当的！”
慕梵爵咬牙说着。
望着程婉那张清冷的面容，他不屑道：“方晴什么都不要，就只要你一句道歉！她的大度，你永远都及不上！”
她及不上方晴的大度？
是！
她是不如方晴！明知道一个男人有老婆还愿意没名没份地陪在他的身边！
道歉？
是方晴主动要的？
“好，我可以向方晴道歉！”程婉冷冷地回了一句。
既然方晴那么想要，她就给她。
但不是现在！
“先把婚离了，我就去向她道歉。”
程婉话音刚落，转身径直走进民政局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