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后是落地窗的扶手,要温津把自己从这里扔下去的话,那就真的尸骨无存了。
“还想动手?”在俞安晚屈膝的时候,温津的手就已经扣住了俞安晚的手腕,“俞安晚,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
俞安晚看着温津,再想着之前离开的温战言,根本不管不顾的的开口:“温津,我要战言。”
“呵呵。”温津冷笑一声,看着俞安晚的眼神都不带任何玩笑的情绪,“你问我要战言,俞安晚,你有什么脸问我要战言?”
“我是他妈咪。”俞安晚说的直接。
“他妈咪死了!”温津说得直接,“需要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墓地吗?”
俞安晚当然不会蠢到真的去,去的话,怕还是回头就被温津送到坟墓里面去了。
但俞安晚还没来得及开口,温津的声音已经一字一句的传来。
他的每一句话都打在俞安晚的心口,这样窒息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更多的还有一种疼痛,说不清的疼痛。
“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战言的妈咪?身为妈咪,你会把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丢在沙滩上?”
“俞安晚,你知道不知道,我如果晚到一会,战言再送到医院,连命都没有了,你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你现在和我说你要战言?”
“这些年来,战言哭着喊着找妈咪的时候,你人在哪里?你已经和别的男人再生了一个女儿,你还记得战言吗?”
“你以为战言是玩具,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掉的?”
……
温津字字句句都在逼着俞安晚,好似把这些年来的情绪彻底的发泄在了俞安晚的身上。
俞安晚的脸色变了变,有些苍白和狼狈。
因为温津的这些话,俞安晚确实回答不上来的。
但是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俞安晚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三胞胎的情况都不太好,俞安晚带三个走,只会导致三个人都出问题。
所以才会把情况最严重的老大留给了温津。
以温家的财力,是可以平安无事的把战言给救回来的。
而那时候,俞安晚把老大放下的时候,并没真的走远,是看着温津把人带走了,俞安晚才松了口气。
这些年来,俞安晚也不是没找温战言的消息,只是温家把温战言保护的很好,俞安晚无处得知而已。
“温津,你马上就要结婚了,陆南心会给你生孩子的,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战言?”俞安晚冷静了下来,企图和温津说道理。
温津冷着脸看着俞安晚,并没理会俞安晚的意思。
俞安晚也不介意,继续说着:“没有后妈可以善待前期的孩子,更何况,你很清楚,陆南心对我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善待战言,你难道要等出事了,才甘心吗?”
“再说,你有了和陆南心的孩子,你也不会关注到战言,战言本来就敏感,那时候你让战言怎么办?”俞安晚也问的直接。
温津的耳边,嗡嗡的都是俞安晚的声音。
左一句,右一句都是要和自己撇清关系。
那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就像是当年俞安晚公然出轨给自己戴了绿帽不说,还要在媒体面前说自己不行的那一段时间。
每个人在自己面前念叨的都是俞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