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刚才还让奴家走,现在又让奴家留下来。还真是反复无常。”
墨春寒不理她,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温瑶湘抓紧衣领不配合,打了个哈欠,“刚才是一个价格,现在要另外一个价格了。最近京城的五石散可贵了。”
墨春寒脸色覆盖寒霜,面无表情地扔下一枚玉牌到温瑶湘手上。
“这块玉牌价值万两,是你两个月的钱。这两个月留在王府侍寝,但两个月里不能去找别的男人。”
温瑶湘装作欣喜若狂地接过玉牌,连忙装进自己荷包里,生怕墨春寒反悔似的,“王爷放心,奴家收了王爷的钱,自然不会再找别的客人。”
温瑶湘到也不完全是装的,她正愁找不到怀孕的机会。
在王府待上两个月,日日侍寝。
这么高的频率,她总能有孩子吧?
墨春寒看着温瑶湘这欣喜模样,他的心口反而很不舒服。
在她眼里,他和别的客人没有任何区别。
温瑶湘放开抓住衣服的手,笑得魅惑,“现在王爷想怎么玩弄奴家的身体都可以。”
墨春寒闻到她身上青楼艳俗的脂粉味,抽了一口冷气,“滚去洗干净。”
不想闻到她身上和青楼有关的任何味道。
“好好好,奴家这就去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温瑶湘勾唇一笑,扭着臀走向王府的温泉池。
沐浴出来后,温瑶湘只穿着单薄的轻纱,下面空空如也。
她打开荷包吃了一颗药丸。
墨春寒眼皮一跳,眸色沉下。
“王爷放心,奴家明白自己这种低贱血脉的女人不配有王爷的孩子。”
墨春寒咬牙切齿,狠狠撕开温瑶湘的纱衣,大力掐着她的臀。
“温瑶湘,你怎么变得如此下贱了?”
“王爷难道不知道吗?从奴家十五岁爬上王爷的床就下贱了。”
她吻上墨春寒的喉结,喜笑颜开。
墨春寒笑不出来,他只能将她摁在身下,发疯一样占有她。
一下又一下贯穿她,发狠道:“你这些年睡过多少男人?”
温瑶湘沉默不语,只是笑着看他发疯。
墨春寒知道,这两个月里温瑶湘都是他的女人,想要怎么睡她都可以。
他和她之间不过是一笔交易。
两个月结束之后,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两个人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