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女人心眼多。
这是想要借着拿药瓶儿的机会和本王接触呢!
还好我反应快!
飞快的将药瓶儿搁下,郁宴战术性后撤一步。
顾珞:......
这没点什么大病谁信呢!
低着头翻了个白眼,顾珞抄起药瓶儿用嘴叼开塞子,将药粉上到顾珩的腿上。
虽然郁宴人不行,但药是真好。
上完药,顾珞给顾珩做了一个透气的包扎,然后从旁边椅子上抽出一个厚垫子垫到顾珩腿下。
一切做完,抬头朝郁宴看去。
“本王不用你包扎!”
“能把桌子挪一下吗?”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发出。
郁宴:......哈?
顾珞敲了敲蹲的有点发麻的腿,起身,仿佛没有听到郁宴那句话似的,指了指桌子,“这桌子能挪开吗?”
郁宴咳了一下,摇头,“她情绪失控的时候,经不住一点儿变化,就是......周围环境不能改变。”
顾珞皱了皱眉,“以前都是......”
“我抱着她,哄着睡着了,睡醒就没事了。”
郁宴被郁欢咬过的手指头还在流血,他蜷了蜷手指,想要上点药,但药粉在顾珞手里,他怕一开口顾珞就要亲自给他上药。
不是。
这女人难道看不到他手在流血吗?
“这药......”顾珞捏着药瓶儿晃了一下。
“不!”郁宴干脆利索的拒绝。
顾珞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郁宴,“您堂堂一位王爷,这样好用的药粉应该还有不少吧,我弟弟这伤至少得上五六天药,这药您不愿意送我们买行吗?”
郁宴:......
千年难遇的红了一下脸,好在是屋里光线昏暗看不清楚,“赏你了!”
听着这勉为其难的三个字,顾珞都让气笑了,这是什么绝世铁公鸡。
“真是谢王爷恩典呢!那咱们出来说话?”
阴阳了一句,顾珞弯腰将药瓶儿丢回药箱,然后抬脚朝外走。
郁宴不知在屋里干了什么,顾珞等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这位爷才一脸不情愿的从屋里出来,站的位置恨不得离她八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