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夜陵玄的贴身侍卫,暗卫,他能看上的人也就夜陵玄,可今日竟然败在凤司芜的手里,别说连一招都走不过,就是她刚才怎么出手的,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说凤司芜是将军府出来的,但是她废的人神共愤这是众所周知的啊,连马步都扎不稳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不!
肯定是他刚才分心大意让她刚好钻了空子而已!
对!
肯定是这样的!
飞剑冷哼了声,余光瞄了一眼仍旧抵在他脖子上的刀片,一板一眼的道:“娘娘,这都是王爷的命令!在凌王府,王爷才是主子!”
这么说,她这王妃也没啥话语权咯?
得,那就没的商量了,她堂堂世界级雇佣兵排行榜第一的女大佬火凰,向来不再乎一个菜鸟的命。
换个新地方,她倒是想金盘洗手当好人的。
可惜了,人家不给!
飞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只觉得凤司芜眼里闪过凶狠的厉色。
只稍稍的怔了怔,他脖子就被划破了一道血痕,鲜血喷涌了出来。
紧接着凤司芜一条又直又长的腿抬起一脚踹在他小腹处,速度仍旧是快的他根本来不及躲避,飞剑直接被踹翻,咔嚓,尾椎骨断裂,他起都起不来了。
“你......”
飞剑下意识的一手捂住自己脖子的伤口,一手撑着腰,又疼又恐惧的看向凤司芜。
凤司芜目光任恣,神情冷傲,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小刀片,屋中的烛火晃晃悠悠的照在她的清丽的小脸上,有种惊艳张扬锐利的美。
周围的下人们知道凤司芜以前也会吵吵闹闹的,但都是没有章法的吵的令人头疼生厌的泼妇行为,可......可今天这一下,连飞剑都躲不过,直接被凤司芜武力碾压,太吓人了!
众人都不敢动弹,生怕自己惨遭凤司芜毒手。
凤司芜轻轻的擦干净刀片,抬腿踢了踢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飞剑:“我再跟你说一遍,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都是你家王爷的正妻,都是这凌王府的王妃!是皇帝赐婚的,你若不满找你家王爷,或者皇帝,可在这之前,本王妃就是你的主子!你一个奴才,对本王妃不敬,本王妃就算杀了你那都是无罪的!”
“你......你......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飞剑是夜陵玄身边的侍卫,日日担负着保护夜陵玄的责任,身上自然是随身都带着不少伤药的。
眼下他不能动弹,但脖子上的血得先止住。
他咬着牙飞快的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一瓶药粉手忙脚乱的倒在脖子上的伤口处,疼的他龇牙咧嘴,可好歹止住血了,死不掉。
“你家王爷大半夜不睡觉不和他心上人滚床单,倒是拿我出气,你以为本王妃没有脾气么?”
凤司芜冷笑了声,柳眉微挑,“本王妃就是不去,要是你家王爷问起来,本王妃就说是你这个奴才故意惹我生气,气的我浑身发抖动弹不得,去不了了。”
“你......”
飞剑只觉得凤司芜这太不要脸了,现在是谁浑身发抖动弹不得?
凤司芜幽幽的打了个呵欠,招呼站在旁边早就看傻了的百合:“妞儿,过来给本王妃铺好床,把这些狗东西赶出去,本王妃现在气还没消,哪里都去不了。”
飞剑那张脸惨白惨白的,他知道凤司芜难搞,但是以前的凤司芜再怎么难搞也能被压制住,可现在他连她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楚,难道他要这么回去禀报王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