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林音音听说顾清月到了王府,马不停蹄就赶来了。
这两年,凌长司不想睹物思人,把她送走了。
可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回来,这前脚好不容易说服了凌长司,后脚顾清月就比她先进了王府。
两人在王府门口碰到,林音音瞧见了顾清月身上的印迹,气的眼都红了。
“青楼里那么多娼客都满足不了你吗?顾清月,你真贱,还跑到王府来卖!”林音音说道。
顾清月扬了扬唇,不似两年前那般被她激怒,淡漠万分,“是啊,我能卖。你想卖,卖的了吗?”
林音音被她堵得无话,恨恨地说道,“我没你那么犯贱,一个万人骑的贱货!”
顾清月冷笑一声,压根就不带一点理会的转身走了。
离开王府,顾清月的眼泪还是抑制不住流了出来。
两年了,好像变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她深吸了一口气擦干了眼泪,朝着街头的一家药铺走去。
“老板,人参,我都要了。”
“你又来了呀,你这怎么这么需要人参啊。”药铺老板说着给她寻了人参。
顾清月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其实一年前她给老鸨提供了法子后就能走人了。
只是,她的儿子才出生就得了重病,只能用人参吊着。
人参价格昂贵,她只能想办法多赚钱。
若不是老鸨那实在是欠太多人情,她也不会找上凌长司了。
“希望,这最后一副药吃完就能好吧。”
她的宝贝儿子,都已经一岁了,可从他出生到现在就还没下过床。
别的小孩都已经活蹦乱跳,唯独她的儿子,还在靠人参续命中。凌长司在顾清月离开后,心中的火焰仍旧难以磨灭。
书房里的所有珍贵的花瓶,无不被砸的粉碎。
然而,这也难以让他消气。
凌长司坐在长椅上,耳边回响的,尽数都是顾清月那媚笑连连的声音,以及她肚子上如同毛虫一般的疤痕。
做了孩子。
她竟然还敢为其他男人堕过胎!
昔日的王妃,为别的野男人堕胎。
好啊,真好啊!
凌长司感觉心底仿佛被什么给按住,压制的他无比难受。
这两年来,他走南闯北,朝中有什么难打之地,他都主动请缨。他一刻都没有想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