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听了都心疼。
太子站在一侧,见我迟迟不开口,于是贴近我,提醒议道:「趁现在没人管我们,我们出去嗨皮吧。」
同九,汝何秀?
在江衍之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目光中,我缓缓点头:「那也只能如此了。」
说完,我快快乐乐地挽着太子的胳膊肘,三步一回头地走出了天牢。
但有一说一,太子比我更像个疯批。
他竟然能够想出男扮女装去逛南风馆这种匪夷所思,惊世骇俗的点子。
实在是令人不齿。
……
看着他努力往胸口塞北方大馒头,我苦口婆心劝道:「你好歹也是现代人,从文明世界来的,怎么能为了一点世俗的欲望,做人的底线都不要了?」
太子看都不看我,继续对着铜镜调整:「古人有言,饱暖思淫欲,你想想我天天吃多饱?」
这……确实在理。
我也天天吃很饱,懂他。
「而且我很怀念做女人的日子。」他往下体看了一眼,口吻悲痛。
好吧,到底是我没有同理心了。
两个人,穿金戴银,雄赳赳气昂昂来到南风馆,太子一口气点了五个小倌,燕瘦环肥,各有千秋。
我愣在原地,好半天不敢开口。
说实话,过惯了没钱的生活,我对现在的纸醉迷金有点儿害怕。
太子就很熟练了,雨露均沾,摸摸这里,亲亲那里。
自在又快活。
「你这是天赋吗?」我艳羡道。
他斜我一眼:「本美女这是温故而知新。」
哈?
我也得支棱起来,做一个一生好强的女人。
几杯酒下肚,我刚准备动手动脚,左侧的雕花木门突然被人从外踹开。
我条件反射地缩在衣衫不整的小倌背后,「我什么也没做。」
太子早被一众伶人灌得云里雾里,不知天地为何物,「哟,太傅这姿色,得加钱。」
我瑟瑟探出头看去,竟然是江衍之。
他身上甚至还穿着天牢里的囚衣,额前两缕碎发垂下,摇摇晃晃,别有一番柔弱破碎的风情。
果然,太子也很清楚这种风情是什么:「制服诱惑?太傅很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