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脑袋,这遭差点给忘了。
「念在秦公子献药有功的份上,你随便提。」我笑着爽快道。
他替我捏好了被角,不紧不慢道:「其实在下也别无所图,还愿公主将往生的解药给在下。」
「不是每个月都会给你吗?上个月是本宫疏忽了,让你受苦了。」
他眯起眼睛打量我,又似试探,「一月一次多麻烦啊,在下想要的是永久性的解药。」
我笑了起来,艰难地支撑起身子,朝他勾了勾手指,「解药就是本宫啊,秦公子快来要了我,只是本宫今日身子不大好,你可要怜香惜玉,记得温柔一点。」
「?」
那双万年不变的漆黑的眸子里此刻终于有了怒意,他倾身而下,大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脖颈。
骨节分明的指节没有施力,我被迫抬着头,被笼罩在很强的压迫感下,但是我不担心他会用力,掐死了我,他也就没了活路。
他突然松开了对我的桎梏,那不安分的手指从我的咽喉一路向下,仿佛一阵电流流经我全身,我颤了颤。
他坐上床榻来,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身,让我不至于再趴回床上去,另一只扣着我的双手越过我的头顶,将我牢牢地桎梏在床榻上。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抚上了那对玉兔。
他用力地揉捏着我胸脯上的柔软,一边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
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扭过头挣扎着。
我向来对男女之事不通,恨不得将头埋到地里去,但为了在他面前扮演着老练情场公主的角色,硬着头皮从容地看着他。
羞耻的声音被我隐匿在喉间,终于在某个不经意间破碎着涌出。
我这才注意到他胀大的某处,后知后觉感到害怕,这厮该不会真的把我办了吧。
天地良心,我这满身是伤他也下得去手?
我挣扎着喊道:「秦公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他的嗓音低沉,沾染上欲色。
「怎么了就非礼了,在下不是您的面首吗,这不是在下的本分吗,殿下?」他将殿下二字咬得格外缱绻暧昧,强词夺理。
我的余光向下瞟到那处,绯红从脸一直烧到脖子。
「本宫骗你的,其实没有一劳永逸的解药。」我吞了吞口水,终究还是害怕他身下的巨物,生怕他当了真,真的来折腾我。
他眯起了好看的眼睛。
「好嘛,本宫从不食言,这个可以先攒着,等秦公子想好了再来向本宫提,但凡在本宫力所能及之下,不管什么奇珍异宝,本宫都可以给你找来。」
「殿下也曾面首数十,竟也有害怕的时候。」他轻嗤一声,松开了对我的桎梏,话中充满了淡淡的嘲讽意味。
我其实没有骗他,解药确实是我自己,其实「往生」不是一味药,而是一种蛊,既种下则不可消除,蛊虫一月一发,唯中蛊者与施蛊者交欢,方可打破这一死局。
若是他真要了我,待他不受我控制,我又拿什么来赢他?
我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发了会呆,又想起了些以往的事情,记忆模糊不清,亦如心里的疼痛,很淡很轻。
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左右现在沧海桑田已成定局,着实不必将自己囿于记忆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