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冰。
那不是正常人的温度。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恐惧的感觉,冲下了楼。
这一次,我顺利地来到了第三层。
我喘着粗气,抬起头,看见拐角处两个脑袋垂了下来。
女人和小孩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肿胀得近乎于透明。
但她们依旧微笑着,看着我。
我终于来到了一楼。
一楼的大厅内,贴着两张讣告。
一张上面的照片,竟然是何奶奶。
旁边飘落了一张报纸。
我颤抖着捡起了报纸。
上面是一则新闻,发生于昨天凌晨五点。
一个青年醉驾,撞死了一位老人。
我看到照片里那熟悉的早餐摊,是何奶奶的摊位。
原来她今天早上没有出摊的原因,是因为她已经死了。
报纸上还写了,当时何奶奶并没有直接死亡。
是那个青年害怕担责,以为这时间点没有人,便狠心碾压了过去。
何奶奶的脑袋,被碾压得几乎脱离了身体。
我想起了何奶奶脖子处那一圈缝合的痕迹。
指甲死死地嵌入掌心。
我心里涌上一阵强烈的酸涩感。
另一张讣告,是我刚刚看见的那个女人和女孩。
原来,她们是一对母女。
我在报纸上,找到了她们的死因。
这对母女是自杀的。
准确来说,是妈妈带着小孩跳入了河底。
她们死前穿着红色的衣服,脚上绑了石头。
报纸上说,女人发现了丈夫出轨,她试图以死相逼,来逼迫丈夫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