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他。
觉得可笑!
这货是不是把任何事情都能牵扯到情情爱爱上?
恋爱脑,就该死!
我伸手捏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瞬间清静。
我冷冷道:「看来你忘了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乖乖的当一个绣花枕头,我保你性命无忧,贞洁还在,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把你赏赐出去,让你做一个小倌,听闻左相不仅有红玉楼,还有男色侍人的金风馆,你去了一定很受欢迎。」
魏昭被吓到了。
更有深深地屈辱。
他看着我,目光如刀。
「赵紫玉,你是一个恶魔。」
我被气笑了。
我缓缓松开手,说不失望是假的。
他和宁则如此相似,脑子却是天壤之别。
宁则能从一件小事推断出所有,而真相摆在魏昭面前,他都不肯动脑子想一想。
我叹道,「魏昭,魏家好歹养你这么多年,你学会的就只有吟风弄月,卧雪眠云吗?家国大事,民情政务在你眼中是否是俗物?」
「你是否觉得自己为爱生,为爱死,特别酷?」
「若果真如此,那你更要放心,我一定会放你走,因为,你配不上我!」
我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边走边吩咐张嬷嬷。
「自今日起,驸马进出随意,去哪里随意,不必向我汇报,只要他没死,就不算大事。」
「是!」张嬷嬷应下。
我看也未曾看一眼魏昭,仿佛他是个死人。
13
魏相家的事,引起了一些变动。
众人纷纷传言,魏相要步左相的后尘。
朝中人心惶惶,连父皇登基那年杀人无算的事情也被人翻了出来。
父皇暴怒,而恰在此时,又发生了一件命案:左相被人在家中杀死。
一时间,人人都说是父皇命人暗杀。
父皇浑身有嘴却不清楚,为了平息众人疑心,只能令魏家大兄和二兄官复原职。
而魏相却口称惶恐,说自己教子无方,魏家大兄和二兄不配担任京中要职,为两人求了一个外放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