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庭目光阴沉,睥睨着她,一字一句警告提醒她:“阮瑟,你别忘了,这场婚姻,是用阮琴琴的命换来的!”
“我根本没有算计过你,我根本就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项云庭,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哭着质问,却没有得到男人的一个字回答。
卧室的门门扉关上,阮瑟倒在床里,心如死灰。
但很快,她又振作了起来。
不能再哭了,哭多了对宝宝不好!
阮瑟调整好情绪,她试探的打开房门,果不其然,就见卧室门口里正守着两个保镖。
一见她出来,皆是警惕的看着她。
活像她是个犯人似的。
阮瑟心里讽刺,他在防着她什么?
阮瑟心里无比的痛恨,在现实跟前里,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面无表情的重新关上房门反锁。
到了衣帽间里,阮瑟脱掉旗袍,换下了普通的常服,在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身份证,她感到一份庆幸。
幸好,他没藏起来。
随便拿了个包包,阮瑟装了三万现金,都是项云庭‘嫖’她的钱。
养孩子需要的钱太多,阮瑟陆陆续续装了一些,曾经项云庭跟打赏妓子一样丢给她的名贵珠宝首饰。
一切搞定,她鼓足勇气从卧室阳台里爬了下去。
卧室只在三楼。
她却也不敢有半分松懈,要摔下去,不死也得半残。
别墅里热闹繁荣,衣香鬓影,没有人注意到打扮的低调的阮瑟,她趁着这个机会,迅速逃离了项家。
无比清楚,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若是被抓回来,她永远都跑不掉,甚至,再也不会有孩子!
……
阮瑟打了一辆车迅速前往火车站,买了最快的车票,离开景城。
看着列车外黑漆漆的夜景,阮瑟克制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手轻轻放在隆起的肚子里轻轻呢喃:“宝宝,妈咪不会让你出事的。”
担心会被察觉,阮瑟中途就转了站。
兜兜转转,最后是在哪个城市下车,阮瑟也毫不在意。
只要能离开项云庭,能保住腹中的孩子,就已经足以。
怕会被发现行踪,
在火车站洗手间里她以衣服脏了为由,花了一千块,跟一个女生买了一套旧衣服换上,随便找了个24小时营业的店呆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