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殿下挡住喜烛的光了。」
呵,什么危险的气息,什么压迫感,统统都消失地毫无踪迹。
5
男人,你真的非常单纯不做作。
成功地激起了我的胜负欲。
我一把拽过他的衣领,眉眼弯弯,「夫君,难道我不比奏折好看么?」
泰山崩于前仍能面不改色的谢诩,龟裂了淡然的伪装,眼里惊讶的神色在无限放大,甚至我拽住的衣领都能感受到他脊背的僵直。
他保持这个僵硬的姿势好半天,倏地轻笑一声,「嗯,没它好看。」
我是真的会被气到的好吧,「你在欲擒故纵,我不信。」
他从善如流:
「嗯,我在欲擒故纵。」
「???」讽刺我是吗,就你有嘴是吗,「那你还批奏折,你是不是不行?」
说完,我骤然感觉如芒在背,谢诩在我的注视下微微挑眉,一根一根剥开我拽着衣领的五指,「哦,我不行?」
我不禁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
「虽然不知殿下为何有如此疑惑,但臣也只好亲自为殿下解惑了。」
他的尾音上翘,撩动耳膜。
6
接下来的一万字长车,就不是大家不花钱就能看到的东西了。
总之,计划行不通。
因为,谢诩——
我抱着枕头,望了一眼倚窗的青年,他换了身绣竹的长袍,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端坐于桌案前,如行云流水般批阅着奏折,举止高雅,姿容清隽。
昨日的疯狂不在,也完全看不出一点点疲倦。
看到我醒了,他屈指敲了敲窗,吩咐候在外面奴仆,「公主醒了,传膳吧。」
我都不理解了。
这货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早就起来批奏折的?
他可真是本朝的「劳模」,为了权势这么努力。
7
谢诩没被榨干,计划没成功。
不开心。
我戳着燕窝小米粥,舔了舔我尖尖的小虎牙,忽然想到一个点子:「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