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朕至今都没想明白,是朕睡了兄弟,还是被兄弟睡了,反正就是夜黑风高的一个晚上,皇后不让朕碰他,朕就去找贵妃喝闷酒,喝着喝着就滚一块去了。
究竟是谁先动的手,不记得了。
朕想赖账的,可贵妃一边穿裤子一痛斥朕:「沈知鱼,你竟然脱了裤子就不认人。」
朕脱的是裙子,脱裤子的可是你啊兄弟。
算了算了,行吧行吧,是朕的错,都怪朕管不住下半身。
一回生二回熟,往后,朕常常被贵妃勾去喝酒,也不知道是酒香还是贵妃香。
太后对朕的子嗣很关怀,一直督促朕,「政务要用功,耕耘子嗣也不能荒废。」
朕虚心纳谏,所以忙到后半夜的时候,朕决定去找皇后用功。
皇后在床上是个烈货,这个烈,不是干柴烈火的烈,是抵死不从的烈。
朕吻他,他就咬朕,朕剥他衣服,他就踹朕,行知就是这点不好,床上总是这么不乖。
尽管朕给他用了软魂香,可他真烈起来,哪怕朕是个女将出身,还是差点打不过他。
一张床差点都裂了,打架打的。
不就上个床嘛,至于对朕大打出手嘛。若是以往,朕早就丢脸得,不,气得拂袖而去了。
可太后给朕下了死命令,谁先让朕有孕,谁就能当皇后。
朕可以怼天怼地,跟任何人作对,可拿太后没办法。
当年朕造反,太后被抓起来,吃了不少苦头。
朕夹在太后和皇后之间很苦恼。自古婆媳问题真叫人头疼。
朕没办法啊,朕只想要行知做皇后,也只想要和行知孕育子嗣,又不想驳了太后的颜面。
朕只能对行知用强了。
行知气得发抖,因为朕把他的手脚都拷在了床边,还跨坐在他身上,对他上下其手。他红着眼,咬牙切齿凶朕:「沈!知!鱼!你给我下来。」
他明明满脸绯红。
明明动情,还不承认。
朕的皇后,总是这样,嘴上不要,身体很诚实。
我拍拍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隐晦一笑:
「好好好,朕马上就下来,但是皇后先跟朕来一回。」
行知继续凶:「沈!知!鱼!你再敢动,我一定弄死你。」
哎,行知凶朕,虚张声势,朕已经麻木了。
所以朕英明神武地决定避过嘴仗,直接打仗。
就在他还要骂朕的时候,朕一咬牙,扶着他的腰……
行知气得要疯了,最开始反抗得很激烈,但伴随着……他的声音慢慢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