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个眼神看我?”安南鸢撇撇嘴:“你们都要离开了,我就要在这度过一辈子,我找个好人家嫁了不是很正常吗?”
外面死亡太过残酷,她真的不想面对。
“果然我们的阿鸢大彻大悟,你答应便好,明日我就跟武叔商议,过几日我们就要走了。”
安黔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心中却有些苦涩,那个天天拉着他不离开的小丫头,却这一刻这么果断的放开手了。
已然是豆蔻年华,也该长大自己飞翔了。
“快点走吧,越快越好。”安南鸢说着洒脱,可眼眶含着泪跑回房间里去了。
屋里的萧疏寒的手越捏越紧,那书已皱的不成样,眼神还带着丝丝杀意。
这一刻他想把武亭杀了。
未曾想,那个小丫头如此果断。
他一夜未睡,思来想去总是放不下,听着外面风吹过的声音,就像那催命符一样。
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第二日,安黔亦特意收拾了一下自己:“阿鸢,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好。”安南鸢想开了,她已经在心里憧憬未来的生活。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逃离现代社畜的生活,对于现在的平静更加珍惜。
她没有野心,也不想当什么救世主。
“不准去!”萧疏寒黑着脸出来,直接把她扯到房间里,死死的拉着手腕。
安南鸢挣扎着,手腕已经发红,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你干什么?”
“不准去!”萧疏寒眼睛发红,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听着里面传来的争吵,安黔亦跟其他人面面相觑,莫戈想要去把她拉回来。
“先生,你拉着作甚?”莫戈可看不得别人欺负自己妹妹。
安黔亦心里也不舒服,可眼前也不能进去掺和:“你呀,就不能开开窍吗?”
“莫戈,这种时候我们还是等着吧,别去添乱。”徐瑛正绣着帕子,担忧的望了几眼。
她也打算跟父母留下,其实大可不必托付他人,只是刚好武叔来说了这件事。
武亭这个青年还不错,待阿鸢又好,也是个好姻缘。
屋里安南鸢不想理他,想要离开,可萧疏寒紧紧的拽住她:“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
许是手腕的痛感让她更加委屈,她眼里的泪水如下暴雨一样连绵不断。
萧疏寒慌了,连忙松开手,换成抱她:“疼吗?”
“你放开我。”
“别答应好不好?”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