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生的高大,靠在厨房门口,就显得把整个厨房门口堵住了一样。
“别分开好不好,我想让你接受我的全部。”他慢慢走过来,搂住我的腰,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我犹豫了会,还是答应道“好吧,但要是我接受不了我就去西区的那套房子住。”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我,我随他了一会,最后还是推走他说要做饭。
虽然内心拼命给自己打气,但是我还是有些怕蛇。
这是个兽人与纯种人并存的时代,虽然兽人们的力气和智商都明显高出纯种人一截,但是纯种人的优势在于没有发q期,所以也不会有发q前的暴躁不安,更适合需要工作人员情况稳定的工作。
当我回家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从房间里蔓延出来的蛇尾,就知道祁闫开始蜕皮了。一截庞大的尾巴露出来,占据了大半个客厅,我估计祁闫把头塞进了房间里,这让我稍稍安心一点。
我小心翼翼地迈过这截蛇尾,开始向厨房走去,听说蜕皮会很累,我特意买了三十斤的肉,拖回来也是累死人了。
我悄悄关上了厨房的门,害怕惊扰到祁闫,然后祁闫就会把蛇头转了过来。
也许这时候他吃生肉比较好,我把肉清洗了一番后,放在一个大盆子里,再慢慢打开厨房的门,把盆子放在卧室门外。
我跟他平日睡在一个房间,于是我跑了杂物室,把门给死死关上,想了想,我还是把门打开一条缝,对那边的祁闫喊道“晚餐给你放在门外了。”
喊完就把门死死关上。
过了一会,便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我估计是是蛇身太大了,转身总是很艰难。
我打开电灯,可能是很久没用,灯闪了闪,熄灭了。
我打开手机自备的手电筒。杂物室没有什么灰尘,估计是祁闫宅在家度过蜕皮期的时候清扫过了。
说起来,我跟祁闫在一起也不过两年,之前他一直不告诉他的原身是什么,我也没问。直到现在才知道他的原身是蛇。
说是杂物室,其实还是排列的很有序,我突然来了兴趣,祁闫这条蛇,很念旧。这是他第一桶金买下来的房子,很多代表经历的物品都在我搬进来的时候放进了杂物室。
我工作很忙,平时不怎么关心这些东西,有时候难得的假期,也会被缠着在床上温存。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来。
我把手机放在自己肩上,用脑袋半夹着,抱下一个旧箱子。
我放下箱子,左手拿到手机,右手翻开箱子。
最上面是个相册,上面的祁闫阴沉地看向镜头,旁边的女人被蛇尾人身的男人搂住肩膀,虽然嘴角上扬,但是眼里是止不住的害怕。
第二篇是祁闫拿着奖牌的照片,我仔细看了看,好像是画画得的,他眼里有了光,珍重地拿着奖牌。
第三篇是祁闫一个人站在游乐场,面无表情地自拍。
初中的他,笑容越来越少,最后变得阴沉,冷漠。
直到他上了高中,他有了好兄弟,有了帮助他的班主任,照片里的他举起超土的茄子手,旁边是他现在的好兄弟,用的是直男拍照。
最后,我在他的相册里发现一个我。
那时,是我强忍着害怕,把走丢的小蛇人送到了警c局。
照片上的我穿着校服,一手拿着串串,一手牵着那个小蛇人的手,在人潮涌动的街道慢慢走向对面警局。
我害怕吗?
我害怕,但是我更害怕那个小蛇人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