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被这女人以和离威胁,陆宴只觉得火大。
陆宴眉目清冷,语带淡漠:“若非你当初在我面前上演一出落水丢了清白的戏码,我会娶你为妻?”
宋玉瑶瞪大了眸子,倒是不知这男人是这般看她的。
怪不得……
怪不得上辈子她把这人捧在心尖上爱了护了八年,都没能暖了他的心。
怪不得他一直瞧不起她,原不是因为她不能说话,是因为在陆宴眼中,她才是那个用了卑劣手段破坏他跟苏妩的人。
看着小心翼翼盯着自己跟陆宴的淮哥儿,宋玉瑶突然泪如雨下。
陆之淮看着自己的娘亲哭得伤心,如黑丸般的大眼睛眨着,也跟着呜哇哭了起来。
儿子哭得撕心裂肺,宋玉瑶心都揪到了一起,上前把胖嘟嘟的小娃娃抱在怀里,娘俩一起哭得好不伤心。
陆宴被这场面恼得头痛,他按着眉心,强压下怒火:“淮哥儿已经多大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此次回府,我送他去林山书院,早日启蒙也好。”
想着方才自己口不择言,的确伤了这小女人的心,陆宴语气放软半分:“我方才不是……”
话还没说完,宋玉瑶却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林山书院!
上辈子,她的淮哥儿就是死在了去林山书院的路上!
为什么陆宴今生这么早就要送淮哥儿去书院?
是因为她要和离的关系?
因为淮哥儿只要活着一日,就一日都是陆宴的嫡子,他急了?
宋玉瑶咬牙,捧起桌上的茶壶猛地朝陆宴砸去。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淮哥儿一丝头发。
剧烈的破裂声响起,陆之淮被吓到,大声哭了起来。
陆宴看着地上被他挥出去的茶壶,再没了哄慰这女人的心,上前把人抗在肩上,推门去了隔壁房间。
把人丢在榻上后,陆宴一把扯开了宋玉瑶身上的棉裙。
女人肌肤细嫩光滑,陆宴欺身上去,重重把人压在身下。宋玉瑶伸手抓向陆宴肩头的伤口,却被他用腰间绦带捆了起来。
“我看我就是太惯着你,往日这般待你,你不是也乖顺得很?”
男人没了温柔相待的耐心,宋玉瑶听着隔壁淮哥儿的哭声,只觉上辈子的她不仅哑,还白瞎了一双眼睛。
她早该离开这男人,不,当初陆宴上门提亲的时候,她就不该嫁给他。
他忘了,是他三番四次登门求娶,她才会嫁给他的。
若早知这男人心中还有个苏妩,她就是找了根白绫上吊自尽,也不会嫁给这男人。
思绪飘得远了,陆宴不满她这般时候还在出神,扳回宋玉瑶的脸,温柔吻了上去。宋玉瑶却是猛地撞向陆宴,那模样颇有几分要于他同归于尽的狠厉。
她奋力挣扎,腕间被勒出青黑红痕,陆宴无奈,只得于她后颈轻轻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