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意思是所有的问题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有挑好休闲地方,没想到那里的管理人员那么粗心,不仅分配有问题还喜欢乱说话。是他有错只想怎么找人算账而忘记道歉。
额头都渗血了,背后也全是血痕。
我又心疼又好笑,怎么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
看见我出来了,他抓住太子的衣袖蹒跚着站起来,嘶哑的声音朝外吼着:「那天我也不过就是这样裸着背!白芙穿着她特制的全套衣服。你们现在都看到了当时她不小心看到的场景!那你们一个个都跟我有说不清的关系,我不管都是哪些人最开始乱说,至少你们在场的一个个,每个都逃不掉,一天造一个谣!你们长嘴了我也长嘴了!」
然后跪在我和我娘面前,「夫人,白芙,这些天,多有打扰。」
这时候太子说:「这是我七弟的一点赔礼。」然后侍从抬了一堆金银财宝赔罪。
我娘抬一抬下巴,表示接受。
元明清笑了笑,然后昏了过去。
太子略表歉意地说:「多有叨扰,我先将小七带走了。其余事项容以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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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听说小七开始闹腾了。
第一天去了一个五十岁大婶家,控诉他毁清白少年名誉。
第二天去了个三十多岁的再婚寡妇家,说她有了家室还到处招惹人,除了看清白少年郎的身子,还和屠夫眉来眼去。
第三天去了个鳏夫家里,说他为老不尊。
啊这,这是不是稍微离谱了一点,我跑去太子府找我姐和太子。
太子说无妨,小七无野心也无职权,闹腾点不会惹上什么事。
看我欲言又止,太子又说:「放心,有派人保护他。」
大姐白玉说:「之前小七多乖巧,芙芙回来了就成这副模样了。近墨者黑诚不我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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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说不道德,但是我还是得说,小七这么一闹,我日子可舒坦多了。
今天出门找尚书家的妹妹聊点诗词书画,明天和沈知慕比划比划,后天跟一群小姐妹游船,我娘也不骂了,就,挺好玩的吧还是。
她们都感叹说:「都说江南好风光,看了你的变化,怕是一辈子也不想去了。」
我:?
就是过了几天半夜归家,发现元明清站在我家门口呆呆看着牌匾,内心涌起了一股愧疚。
他安安静静转过头来,定定望着我的双眼。
我不知怎么转移我的尴尬,他开口说:「过几日是开斋节,回龙泉寺吗?」
「好!」
我的嘴先于我的脑子做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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