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弄的？”
温念卿嘟着唇，眯着桃花眼，笑得没心没肺，“这个啊，就是一个恩客在极乐的时候，顺手弄的。”
墨司轩只觉得浑身冰冷。
身上被她撩起来的火被瞬间浇灭，她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插进他的胸口，疼得他呼吸一窒。
“你不知道反抗吗？”墨司轩的脸色阴沉得就像暴风雨，这女人之前遇到烈马都敢驯服。
被人划破脸竟然被她说得这么风轻云淡。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当年认识的温念卿，以前她的笑容宛若春风。
如今的她无论笑得再风情万种，也像是淬了毒。
墨司轩从她身上下来。
温念卿眼底一慌，伸手抓他，“奴家方才不过跟王爷说笑。只是遇到个恩客有那种癖好又出手阔绰，奴家划了脸取悦他而已。”
墨司轩浑身都在疼，抬手一巴掌打在温念卿脸上。
他疯了一样扑在温念卿身上。
八年前，他不过是利用她而已。他根本没有对她动情。
可为什么在听到她取悦另外一个男人时，他会这么在意？
“温念卿，你可当年一样下贱！”
墨司轩喉咙涌上一股腥气，嘴里尝到铁锈的味道。
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温念卿有过别的男人的事实。
即便他抛弃了这个女人，即便是他亲手将这个女人送进青楼，他也绝不允许别的任何男人碰过她！
嫉妒，吞噬一切的嫉妒！
“墨司轩，你嫉妒了？你竟然会嫉妒？你嫉妒你仇人的妹妹被别的男人碰过？你真是太可笑了！”
“你该不会是入戏太深，真的爱上了我了？那可真是不幸，因为我不恋旧。”
墨司轩压下温念卿，他从未见过如此尖酸刻薄的温念卿。墨司轩闭上眼，疯狂发泄。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温初行的妹妹难受？
一切结束后，墨司轩毫不留恋地翻身下床，从匣子中取出一叠银票扔给她，“立刻滚出去。还有……”
墨司轩刚开口，就见温念卿从荷包中拿出一颗褐色药丸。
当着墨司轩的面，她轻松咽下药丸。
“这是青楼里的避子丹，青楼里怀孕了可麻烦。要用棍子抽打小腹直到胎儿化作血水落地。”
说完，温念卿轻松一笑，“奴家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再经历一次？
墨司轩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他感觉浑身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