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举更是觉的如鲠在喉。
自己竟然会输给江小年那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
江小年一脸淡然,看向刘文举,面露惊疑,“刘兄,见你面色铁青,可是哪里不舒服?
刘文举脸上的肌肉狂抽,震惊之余,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自己可是堂堂的侍郎之子,名满京城的才子!
如果让江小年赢了,岂不是赢了他与沈淑云的赌约?
沈淑云只能是他刘文举的!
“江小年,你不要得意得太早,就凭你也能考得第一?”
“你一定使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
“手段?”江小年冷笑,“刘兄说笑了,要真有这种手段,你怕早就用了。”
在大梁国,抄袭或者舞弊,乃是重罪。
国子监考试题目的保密手段不亚于科举,哪怕是兵部侍郎之子,也难以动用关系手段。
刘文举语塞,思绪飞转。
突然他大笑一声:“江小年,今日必须是你的死期!”
“死期?”
江小年眉头微微紧蹙,看到刘文举的表情,顿时有股不妙的感觉。
这时,曹行之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径直走向了江小年。
曹行之乃国子监祭酒,相当于校长,自然是受到众人敬重。
“好,果然是年轻才俊。”曹行之看着江小年赞赏地颔首,“江小年,你可愿拜入我座下,做我的门生?”
众人闻言羡慕得惊呼出来。
“天呐,做了祭酒大人的门生,以后进士功名还不是手到擒来?”
“祖坟冒青烟了这是。”
沈淑云虽然惊诧江小年得了第一,但也忍不住羡慕起他来。
这得是几辈子的幸运啊,难道这是他真才实学?
他以前在京城中的种种纨绔行径,难道都是伪装?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确实输了赌约。
看着江小年还算俊秀的外表,沈淑云心想,倒是可以多了解了解一下他。
自古佳人爱才子,若江小年真有料,被美女欣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江小年没有想到曹行之会来这么一下,顿时有点为难。
他只是因为跟沈淑云的赌约才来考试的,可不是真想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