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发挥失常，以他的成绩，市一中本是妥妥的。
他沉默了片刻，抬起头，一脸小心地问：“姐，二中不能住校，你不会生气吧。”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我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二中这几年升学率也不错，你好好努力，不一定就比一中差。”
“嗯，我会努力学习的，姐。”
8
秦飞确实很努力，学习上的事，从来没让我操心过。
三年的时间，他又长高了不少。
由原来的1米85，长到了1米91。
昔日削瘦的少年也一跃成为骨骼健壮的成年人。
这三年里，除了秦母偶尔会打电话来，秦建国又来闹过几次。
其中一次闹得特别凶，非要逼着秦飞去改姓。
说他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配姓秦。
我报了警，将秦建国赶走后。
17岁的少年，坐在沙发上，红着眼眶问我：“姐，我以后可以改和你姓么？”
“你可以和你妈姓。”我提议。
其实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归属感。
秦飞摇了摇头，“我妈姓苏。”
“……”这还真是个难题。
不过，再怎么着，他也姓不着宋。
秦建国闹过一阵后，又歇了一段时间。
生活似乎又开始步入正轨。
在空窗了三年后，我又有了新恋情。
这次是个程序员，虽然是个理工男，但却一点也不木讷，十分健谈。
我们很聊得来，相处甚欢。
汲取上次的教训，在和顾川交往前，我就和秦飞摊牌了。
“你哥死了四年了，我可做到了守寡三年的承诺。”
秦飞的回答是狠狠地一记过门摔。
小屁孩，脾气还挺大。
我没在意，只当是他又闹脾气了。
只是他开始越来越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