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么贱!我对你那么好,帮了你那么多次,你却要拒绝我。」
「我哪里不够好,你非得对那个伤你那么多次的男人念念不忘,你是这样,我妈也是这样,看看她什么下场,当年为了一个男人抛弃了我爸,那个男人病了就不要她了,她还不是回来了,可是怎么她又走了,你们女人都是贱人。」
他越说整个状态越癫狂,平日里一个那么文质彬彬的人,谁能看出来他会跟个疯子一样。
我忍着恐惧想要安抚他,「我只是不想耽误……你的时间,你这么优秀肯定……会找到其他……更好的女人。」
「这么说你是愿意接受我了。」他欣喜的拉着我的手腕。
我知道不能激怒他,他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们可以试试。」
他猛然将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贱人,你想骗我对不对,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妈在我十三岁那年走了,在没走之前,她老是打我,将怨气出在我的身上,我那天重遇你的时候,你穿着那条绿色碎花的裙子,可真像我妈年轻的时候。」
「咳咳……」
他手间的力道越来越大,我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
我艰难的从喉间吐出字,「杀……人……犯法,你现在有……好的工作,样貌也好……没有必要犯罪。」
他手间的力道松了,我以为是我的话对他起到作用。
谁知道,他说了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我要将你做成最伟大的艺术品,伤了就不完美了,你将成为标本,这样就可以永不腐朽。」
说完他从我身前站了起来。
他应该是要去拿工具,但我现在浑身无力,等会我要想办法求救。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看向了我。
「不要试图呼救,这层楼我都租下来了,没有别的租客,我给你下的药剂量,你一时半会也没有力气动弹,手机我已经泡水里了。」
段之昭是真的很放心,他走的时候,连我的房门都没有关。
我挣扎的想要从沙发上坐起来,但是浑身上下就跟他说的一样,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最后我从沙发上滚落了下来,撞在了茶几桌角上,连带着茶几上的杯子也落在了地上。
「啊!」
落地时,我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声,刺痛感反倒让我有了几分力气。
我匍匐的伸手将一块碎裂的玻璃杯碎片握在了手中,看看等会有没有机会乘段之昭不备,用这块碎片跟他搏一搏。
「程子忻。」
我听到了一个男声喊我。
走进来的是江兆意。
他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我的身边,见到我这幅狼狈的样子,边扶我边问。
「这是怎么了?」
我赶忙对他说:「快走、报警。」